墨玉冰有些別扭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片塞進神歲羽子的手中,僵硬地說了聲:“我走了,媽媽保重。”便頭也不回的走進停在院落之中的私人飛機上,伴隨著飛機起飛的呼嘯聲遠行。

神歲羽子看了看手心的紙片,上麵印著墨玉冰的名字,還有一排電話號碼。

忍不住微笑,神歲羽子抬頭,看漸行漸遠的飛機。

想著墨玉冰上飛機時那僵硬到差點順拐的走路步調,神歲羽子忍俊不禁的笑出聲。

雖然還是不習慣與人親近,但就這樣已經很好的。

手足無措是因為在意。

神歲羽子轉身走進屋子。

【小墨,我們還有未來無數的時光。所以我相信,終有一天,你能夠在我麵前表現出真正的自己、在我麵前恣意的笑、在我麵前溫情著眉眼,喊我:“媽媽。”】

墨玉冰坐在飛機上,朝外看著滾滾翻騰的雲海。

果然,正如本義教官所說,現在的她不適合做殺手那。

因為不管她願或是不願,她的身上始終栓了一根繩,而那根繩的盡頭係著神歲羽子。

死亡什麼的墨玉冰根本不屑,可若是她死了,繩子的那頭會有人傷心欲絕。

不過……

墨玉冰摸了摸臉頰上似乎還濕熱的印記,想起了神歲羽子那溫情的一吻。

不過,這種感覺還不壞。

墨玉冰斜斜地勾起嘴角,想著這似乎是她第一次被人親吻。

第一次有人用母愛,吻上了她的麵頰,連帶著……似乎也溫暖了她的心。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彌漫,墨玉冰緩緩地閉上了眼,待再次睜開時,飛往美國的路程已經行進了大半。

習慣性的伸手,開了瓶陳年威士忌,倒好在杯子裏想了想終是表情痛苦的放下。

美酒啊美酒,雖然她大愛,但是今後似乎是不能多喝了……

要不然真的會活不長的。

難不成……

從今往後陪伴她的就隻有罐裝啤酒了嗎?!

墨玉冰悲催的糾結著,酒杯端到嘴前久久地停住,頹然放下。

嘛嘛——她要以後真因酗酒而死,神歲羽子一定會哭掉半條命。

而且……本義教官也一定會追到地獄去把她拎出來S M。

啊啦啊啦,到時候那場景一定十分的可怕!

飛機緩緩地停在美國神歲家族產業的別墅裏,墨玉冰下了飛機,熟練的按下一連串號碼。

電話在幾秒鍾之後被接通,傳來男人低沉冷漠的聲音。

“墨玉冰。”

“啊啦本義教官,我來美國了呦!”

墨玉冰慵懶的靠在停駐的私人飛機上,與本義柞木談天說地,無所不侃。

“教官我好想您那,想的我茶不思飯不想的,消受了許多許多呦!”

“本義教官您看看,別離您幾個月,也我就感覺像幾年沒見到您了一樣!您那矯健身姿威武氣勢我可是想念的緊!”

“呐呐,本義教官,您看我這麼想念您,您難道就不想念我嗎?”

“教官我好想好像您那,您就給我個見您的機會吧!”

墨玉冰語氣異常的嚴肅與真誠。

“我會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瞻仰本義教官高大威武的形象,然後把您的所有深深刻在腦中,在心底狂熱的崇拜您!”

墨玉冰語氣忽然一變,深情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