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副駕駛上,然後開車……到達他在日本的訓練基地。
是所全封閉的別墅,占地不大,不過有地下訓練室。
墨玉冰被本義柞木放在張柔軟的床上,轉身去酒櫃中拿出珍藏的82年紅葡萄酒,倒在高腳杯中細細地品。
墨玉冰的眼睛瞬間變成赤果果的通紅。
饞的。
本義柞木就那麼慢慢地,慢條斯理的喝酒,而墨玉冰則是越來越躺不住。
撐起胳膊就想起來,卻被本義教官記冰凍視線看回去。
“從現在開始,10不許下床。”
“嗷嗷嗷嗷您不能樣殘忍那教官!!!!!您是非法拘禁——!!!”
墨玉冰個家夥要是不動就骨頭癢癢,更何況讓在躺床上十不許動彈……那可是煎熬啊煎熬!
“有意見嗎?”
本義柞木優雅地喝著紅酒,冷漠的反問。
墨玉冰眨巴眨巴眼睛,神情委屈,充滿控訴。
知道最愛酒還當著的麵喝陳釀葡萄酒……還不許下床!
——擺明就是欺負人嘛!
沒錯。
本義柞木是在其實墨玉冰,或者在懲罰墨玉冰。
本義柞木在生氣墨玉冰為別人擋刀,生氣墨玉冰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生氣墨玉冰受傷。
明明在墨玉冰臨走之前叮囑過好好的照顧自己,而現在……現在仍舊是受傷。
本義柞木是真心的對墨玉冰好,也是真心的疼愛墨玉冰。他人是有些霸道的,覺著墨玉冰就算是受傷也隻能是訓練的時候受傷,在其他時候、其他人……絕對不能傷到墨玉冰!
所以,生氣與擔心才會下子彌漫心間。
本義柞木原本在美國的組織裏有重要的事要做,在聽到手下墨玉冰受傷住院後立馬放下手中處理的事情,坐上私人飛機就趕來日本。
對於墨玉冰,他總是有太多的不放心。
“那個那個教官那……其實10不下床也是可以的!”
墨玉冰咬著牙妥協,厚著臉皮提條件:“但是那,那個那個……”
伸出食指指向本義柞木手中的酒,墨玉冰死皮賴臉的笑:“您知道的,那是生命的源泉那!沒它活不成的,嗬嗬、嗬嗬。”
“噢?”
本義柞木挑眉。
“以為小墨是無美人不歡、無美人不活。”
“啊啦啊啦!”墨玉冰拍著本義柞木的馬屁:“美人眼前現在不有位麼,所以精神需求滿足啊!現在隻剩下生理的最高追求!”
墨玉冰扯著嗓子哀嚎。
“教官那,教官!行不行那!!!”
本義柞木微微張嘴,堅定有力且不容異議的拒絕。
“不行!”
墨玉冰個家夥即使叮囑好好照顧自己什麼的也隻是應和的好好的,卻不會往心裏去。
所以讓墨玉冰乖乖地聽話,還真要耍那麼手段。
“眼睛係萌物,美人呼叫!眼睛係萌物,美人呼叫!”
陣鈴聲從墨玉冰的手提袋中傳出,本義柞木看看垂頭喪氣為自己未來哀歎的墨玉冰,伸手從的手提袋中拿出電話,接通。
“喂,助教在哪裏?”
電話那頭傳來急切的音,本義柞木沉默會才回答:“小墨在。”
他看墨玉冰受傷時候的錄像,也知道墨玉冰是為別人才受傷的。
而且……
他沒猜錯的話,小墨就是為電話那頭的少年擋刀……而受傷的吧。
現在,聽個少年那樣急切的聲音,莫非是——喜歡上小墨。
哼。
本義柞木在心裏冷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