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永遠不可能拚湊的破碎。

那是永遠都不可能重溫的時光。

後來,重傷的墨玉冰被忍足侑士送入醫院,在墨玉冰出院的年底,忍足侑士與神歲墨玉冰結為夫婦。-思-兔-網-

本義柞木和神歲雨子被合葬在一起,在一個偏遠的海島上,在本義柞木與墨玉冰最初相遇的地方。

訓練基地島。

本的屍體被國際刑警帶走,從此,那個擁有著‘死亡蝮蛇’稱號的人消失。

忍足侑士和神歲墨玉冰經常乘著私人飛機去往葬著本義柞木和神歲雨子的島上,就那麼靜靜的坐著,一坐便是一整天。

菊山藝也經常來島上,不過不同於墨玉冰的死沉,他每次都在神歲雨子的墓碑前顫唞著撫摸她的遺像,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大哭。

每次每次,都會這樣哭喊。

哭到聲嘶力竭。

隨著神歲雨子的死亡,菊山藝藏在心底最深的情愫,已經再也無法表達。無法大聲的說我愛你,所以便隻能嚎啕大哭。

聲音淒涼。

可是沒有誰能聽懂哭聲中想要表達的愛。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做到哀而不傷。

每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悲傷著,想念著。

時光流逝,一寸寸,一瞬瞬,最初的悲傷慢慢地移到了心底。

菊山藝不在哭喊,墨玉冰不再死沉著眼神空洞。

隻是……

能聽見嗎?

隨著心髒的跳動,在血液中彌漫的,比悲傷更刻骨的東西。

誰能聽見。

番外:最後的結局

又是一天新的開始,晨曦的光朦朦朧朧的照亮這個世界,為這個世界灑下淡金色的光芒。

忍足侑士熱好了早餐,將雙人份的起司蛋糕和牛奶端到餐桌上,接著朝餐桌上擺放著的相框裏的人,微笑著打招呼。

“小墨,早安。”

一陣‘蹬蹬蹬’的下樓聲,一個幽藍色長發綠色眸子的小女孩跑下樓,坐在忍足侑士的正對麵,朝他甜甜地笑著說:“爸爸,早安。”

“小冰,早安。”

忍足侑士微笑回應,笑容還是那樣優雅且斯文。

小冰轉過頭,朝餐桌上擺放的相框印下一個響亮的吻。

“媽媽,早安。”

相框中,是一個綠發綠眸笑容張揚的女子。

她正雙手環胸,慵懶地靠在忍足侑士的懷中,看著鏡頭的眼神帶著點傲慢,帶著點恣意地張狂。

在女子身後,忍足侑士一手環著女子的肩膀,笑容優雅,眸子中蕩漾著的是水樣的溫柔。

相片的背景,是河堤邊的夕陽。

淡金色的光朦朧了照片裏的人,靜靜地環繞,讓他們看上去無比的幸福與溫馨。

忍足侑士愛墨玉冰,很愛很愛。

雖然一直到最後都沒聽聽墨玉冰說一句愛他,有些遺憾,但已經很滿足很滿足。

至少,墨玉冰沒有留下他一個人在這世界上。

她還為他留下了一個漂亮的女兒。

像他也像她的女兒。

忍足冰。

他們的女兒叫忍足冰。

小冰有著他的發色,有著她的眸色。

是忍足侑士與墨玉冰的結合——所以忍足侑士並不孤獨。

雖然會在夜半夢醒時分被突如其來的想念煎熬。

墨玉冰是在生下小冰後走的。

那時忍足侑士等在產房外,就好像有感應一般,在手術燈停止的那一刹那落下淚來。

同時,血液瞬間涼透。

他在產房門打開的刹那衝了進去,甚至來不及看一眼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