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溪溪心頭一震,一臉疑惑的看著範毅,“範先生,這話什麼意思。”
範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俊朗而陽光的笑容說道:“隻有你和池痕離婚,我才能娶你啊。”
薛溪溪以為範毅在公司說這話隻是說說而已,可看他現在這樣的認真,心想範毅不會真的要娶她吧?
他這樣莫非是因為我是池痕的女人,還是因為其他的?
可她身上,真的沒有什麼值得別人去利用。
範毅的話令薛溪溪不知怎麼回答,隻得匆忙的轉移話題,“這也快到家了,我先下車了。剛才的事情多謝範先生了。”
說罷薛溪溪伸手握住車把手準備下車,範毅卻拉住了她的胳膊急忙說道:“我想請薛小姐吃頓飯,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一聽這話,薛溪溪心頭猛然一慌,被他握住的地方更像是著了火一樣,她急忙推開車門下車,正準備倉促逃脫,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看著範毅。
“我想弄清車禍那天發生了什麼,想請範先生過幾天和我一同去調看監控錄像。”
“好,沒問題。”範毅爽快的答應了,他指著薛溪溪手裏提的東西,“薛小姐想必是著急做飯,快回家吧。”
薛溪溪這才想到已經耽誤了這麼長時間,謝過範毅後急忙走回家。
一進家門,馬茹蕾就大吼道:“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知道用了多長時間嗎,快去給我做!”
薛溪溪隻瞥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道:“路上堵車,回來晚了,抱歉,我這就去做。”
說完邊走向廚房。
馬茹蕾忽然大聲喊道:“站住!你這裙子怎麼了?”
薛溪溪腳步一頓,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她一字一頓的道:“這個問題,你心裏不是很清楚嗎?”
她臉色悄然一變,慌亂之色一縱即逝,“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還是我把你推倒了啊!”
薛溪溪低頭看了一眼裙子,“沒有啊,隻是走路時間太久了,傷口裂開了而已。”
“是嗎!我還以為這麼長時間不回來去做那種惡心的事情了呢!”馬茹蕾冷嘲熱諷的說著,每個字眼中都透著冷意。
徐媽有些不忍想要過來勸說幾句,可在接受到薛溪溪淡漠的眼神時縮了回來。
“如果馬小姐覺得那種事情惡心,那你也千萬別和池痕做,畢竟池痕可跟我做了三年。”
她緩緩眨著眼睛,直視著她因為憤怒而扭曲的容貌。
“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難道你想和池痕離婚了?!”
池痕跟薛溪溪的這段婚姻是她心裏的一根刺,拔掉了不爽,紮在那還疼。
她為什麼忽然轉變了態度幫助薛溪溪,自然是有她的原因。
薛溪溪果然臉色一變,然後低垂著眉眼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抱歉,我不是出身名門,更沒有受到那麼好的禮儀教育,所以在哪句話得罪了馬小姐,見諒。”
薛溪溪明著道歉,暗裏是諷刺馬茹蕾一個名媛還沒有她有教養。
可偏偏薛溪溪這話說的無可挑剔,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
馬茹蕾本想借著這機會好好罵她一頓,可見薛溪溪這副淡然的模樣,還狠狠的回擊了她一下。
她的一腔怒火倒像是打在棉花一樣沒有什麼衝擊,氣的她頻頻深吸了幾口氣,眼底的怨恨之色愈發深了起來。
這一仗,馬茹蕾輸了。
薛溪溪心滿意足的走向了廚房,徐媽見到她過來,急忙迎上去從薛溪溪手裏接過龍蝦。
“太太,真是辛苦您了。這馬小姐越來越過分了,您也應該告訴少爺呀。”
薛溪溪將手搭在徐媽手上,輕笑一聲算是謝過她的安慰,“沒事徐媽,這都是我的錯。”
她錯,就錯在不該妄想以馬茹蕾的樣貌去接近池痕。
徐媽想要搭把手,可被薛溪溪製止了,“徐媽,不用幫忙,這道麻辣龍蝦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