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玩……”她一口氣沒上來,臉色漲的通紅。
手指緊緊的攥在了一起,一抹不幹的情愫在心底蔓延開。
“走。”
池痕霸道的將她重新拉上了車,看著薛溪溪那瞬間慘白下來的臉,這回放緩了車速。
池痕沒有帶她回之前的家,而是另一個她隻住過一夜的別墅。
薛溪溪被池痕扔在了沙發上,後者正準備動手扯開她的裙子,就聽見她尖銳的聲音:“你的腦袋裏隻有那些事情嗎?!”
池痕的身形驟然一頓,旋即撐起了身子,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以前跟薛溪溪在一起的這三年,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得到她的身體。
“池痕。”薛溪溪的聲音哆嗦的十分厲害,她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道:“我沒有那麼大的胸襟,更不會跟馬茹蕾共侍一夫……”
池痕眉心驀然一蹙,語氣頗為不善,“你覺得我心那麼大?”
“你的決定……我看的很清楚。你不跟我離婚,也不和她分手,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薛溪溪倔強的抬起頭來,水波瀲灩般的眸子中帶著深深的悲痛。
池痕被這個眼神震得半天沒有緩過神來,薛溪溪深吸了一口氣,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渾身的力氣:“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要她,還是要我……”
池痕的瞳孔中嗜著危險的神色,那是薛溪溪很熟悉的不悅。
可她,就隻是想要個答案而已。
僅此而已。
“不要問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了。”池痕薄唇輕啟,語氣涼薄。
他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領,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新衣服已經給你買好了,既然你想在範毅那裏工作,也可以。但是不能再住在他家了,這裏,就是你以後的住處。”
“可是……”
“我先回公司了。”
看著池痕疾步的背影,薛溪溪怔然了好半天,才苦澀一笑。
她,到底在期盼什麼呢?
不過可以看出來的是,池痕雖然沒有將她的位置放的很高,但也足以讓他勉強重視她。
她走上了二樓,看見那個正對樓梯口的房間,緩步走了進去。
一打開衣櫃,裏麵擺放的滿滿都是衣服。
不僅僅有這個季度的,甚至連其他季節的衣服褲子都有。
看來池痕這是打算……讓她常住在這裏了嗎?
還是說,那個以前他們生活了三年的家,用來金屋藏嬌?
池痕離開別墅後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周欒川的家。
周欒川此時剛到家,正準備換衣服呢,就被突然闖進來的池痕嚇了一跳。
“哎我去,我還以為流氓呢!”
周欒川換上一件休閑裝,看著一臉欲求不滿的池痕,疑惑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把薛溪溪放到我私人場所了。”
“你說的是那間房子?”
“嗯。”
“嘖嘖,然後呢?”周欒川倒是好奇了,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薛溪溪究竟能幾次挑破池痕的底線。
池痕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揉了揉漲疼的太陽穴,冷聲道:“她讓我在她和蕾蕾之間做出個選擇。”
“那肯定的啊,女人嘛,最在乎自己的對象是否專一了。何況你不是她對象,是老公啊。你還想腳踏兩條船啊?”
“我不是腳踏兩條船,隻是不想看著薛溪溪這樣,更不想放棄馬茹蕾。”他一字一頓的道。
周欒川揮了揮手,“別跟我扯那麼多沒用的,這就是腳踏兩條船。你啊,就告訴我你對薛溪溪的感情是怎樣的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
“我去,大哥,你逗我呢?你喜不喜歡她都不知道?”
周欒川簡直無奈了,池痕在商業上縱橫匹敵,卻因為一個感情的事情絆住了腳。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成天圍繞著男人堆裏頭打著轉?”池痕一個冷眼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