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你怎麼想的那就是什麼。”薛溪溪歎了一口氣,生硬的說道。
池痕眸子緊眯,他涼薄的嘴唇抿成一個筆直的弧度,一語不發的將油門踩到了底。
一路上,薛溪溪不停的捂著胸口幹嘔著,好幾次差點直接吐了出來。
而身邊的男人卻不管不顧的飆著車,直到將薛溪溪放下車後,他才開口道:“去公司了。”
“嗯。”
薛溪溪臉色慘白的回到了家,一屁股癱軟在了沙發上。
她休息了好長時間才緩和下來,然後爬起來拿著筆記本開始找三木大師畫作有沒有出手的人。
不過可惜的是,三木大師的畫價格都很高,要麼就屬於那種珍藏版,沒有人會拱手相讓。
薛溪溪觀察了一圈後,才無奈的軟了肩膀。
她煩躁不安的揉了揉眉心,歪著腦袋想著辦法。
如果沒有畫的話……恐怕市長那邊就沒有什麼通行證了。
到時候高家一動手,那池痕的把握就少了很多。
她想著想著,竟然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她醒來後,發現外麵的天色竟然已經黑了。
她實在是太累了,精神加上身體,都十分疲憊。
薛溪溪起來隨意的做了點飯吃了後就縮在了沙發裏,她緩緩填補自己手裏的設計作品,決定過幾天就正式的去池一公司,拿下這個合作。
……
彼時,池痕還在辦公室裏煩躁的處理著一堆文件。
他越處理越氣惱,最後手一推,文件嘩啦啦的掉的滿地都是。
助理聽見動靜從外麵走了進來,彎著腰給他處理,小心翼翼的問道:“池總,您心情不好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失敗?”池痕冷不丁的一句話嚇得助理一個哆嗦。
他的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似得,語氣頗為堅定:“怎麼可能?!池總,您現在的生活,是多少人都可望不可即的。有那樣好的家庭和事業,還有您的實力,是別人奮鬥幾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
池痕眯了眯冷眸,眼神有些縹緲的盯著前方,銳利的視線幾乎要將牆壁射穿了一個洞。
他其實煩的還是今天白天的事情,薛溪溪到底是抱著一個什麼心態答應的呢?
她真的,那麼不在乎自己嗎?
可細細想來,薛溪溪也是因為能夠拿到那副畫……
“你覺得,一個女人會不會不在乎自己?”
池痕這沒頭沒尾的話算是難到了助理,助理猶豫了片刻才回答道:“女孩都很潔身自好的,不在乎自己的……我覺得不太可能吧?池總您說的太籠統了,能不能具體一點。”
“就比如脫光了給別人看這樣的事情。”
“我覺得除了出來賣的女人之外……應該沒有女的會那樣的吧?不過也有可能是對她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否則誰會樂意那樣糟蹋自己啊?別說妹子了,就連讓我對著別人脫褲子我都做不到。”助理說完還訕笑了兩聲,旋即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池痕修長的手指轉悠著指尖的鋼筆,他眉心緊蹙,思索了片刻後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繼續看著文件。
窗外的月亮散發著銀色的光芒,斜斜的映在了屋子裏麵。
當一律陽光升起來的片刻,新的一天也就開始了。
薛溪溪照常上班下班,而池痕像是離開她的另一條平行線,二人沒有交集。
一轉眼,三天就過去了。
薛溪溪不太清楚池一公司自己設計的銷售如何,不過她還是有著自信的,正好準備去看看,然後再談談合作的事情。
這天早上,薛溪溪起了一個大早,先去範氏集團公司簽好了到後就來了池一公司。
池痕一見到她就沉默不語,一直埋頭處理著文件。
薛溪溪自然是不敢打擾的,可這一轉眼就到了中午,她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於是道:“那個……池總,關於合作的事情,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