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溪溪發泄完自己內心的憤怒之後,也是覺得舒坦了不少。
可對麵的男人一臉怒意和悲涼,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薛溪溪對他的怨恨,竟然會是如此的深。
大概在他心裏,薛溪溪一直都是一副任勞任怨,什麼都聽他的得模樣吧。
池痕忍住心底的煩躁,直接抓著她的手腕,將她狠狠的推到了車裏。
“你做什麼!”薛溪溪心頭一驚,每次在車裏頭都沒有什麼好事,她才不要進去!
可是她的力氣在池痕的手裏簡直就是不值一提,輕巧的就將她推了進去,反手帶上了門。
車裏狹小的位置隱隱透露著曖昧的氣息,尤其是這一男一女的,更是引人遐想。
薛溪溪咽了咽口水,剛準備去拉那一側的門,就被池痕摁在了椅子上。
他放低了椅子,曖昧的趴在她纖弱的後背上,故意貼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聲音喑啞:“既然你這麼恨我,那不如再多恨我一點。”
薛溪溪的心頭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還沒等她說話,腰間的皮帶就被他狠狠的扯了下來。
“池痕!你瘋了吧!”
這可是在他公司門口!
雖然從外麵看不到裏麵,這可晃晃悠悠的難免會讓人想多!
薛溪溪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的動作,她咬牙切齒的道:“池痕,你別人我恨你入骨!”
“既然已經恨了,不如再多恨一點。”
終於,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他猛地一挺身,薛溪溪身子一僵,緊緊的揪著椅墊,再沒有多餘的動作。
她眼神呆滯的看著外麵,感受著自己被他挺弄著,眼角的淚水緩緩流淌下來。
為什麼……他們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又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池痕才解決完,他優雅的叩上自己的皮帶,神色冰冷的垂了垂眸子,看向沒有絲毫反應像是一具屍體的薛溪溪,冷冷的道:“這,就是代價。”
薛溪溪趴在那裏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沒有看他,眼神紅腫,語氣森然:“那就多謝池先生給我的這位大禮了。”
池痕看著她因為倔強而緊繃起來的後背,心頭掠過星星點點的不忍,被他很快蓋過,然後開了門,大步走了出去。
公司門口的保安目睹了這一切,卻又不敢問什麼,隻得和自己身邊的哥們用眼神交流。
等到池痕進了公司,保安才小聲的說:“這池總還真是風流啊。”
“哎,像他們這種有權有勢的人,身邊的女人能少的了嗎?隻是沒想到竟然和薛總……”
“嘖嘖,不管是真離婚還是假離婚,反正啊,都有一腿!行了行了,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別管了,省的池總生氣。”
薛溪溪在車裏緩了五六分鍾才艱難的坐了起來,她隨意的拿紙擦了一下,就發動了車子離開。
回到家後,馮雪看著她走路姿勢不對,就忙過來問道:“怎麼了女兒?腳又疼了嗎?”
“沒有,磕到膝蓋了而已。”
馮雪一個勁的拉著她要坐下,薛溪溪娟秀的眉心輕擰,躲避著搖了搖頭,“我去上樓休息一下,不坐了。”
“哦……這樣啊,對了,池痕被罷免沒有?”
“當然沒有。”薛溪溪不想再提這件事情,於是迅速上了樓。
入夜,池痕拿著公文包下了班回家,剛一進門馬茹蕾就迎了上來,滿滿的香水味和那精心打扮的妝容和衣服,一看就有準備過。
她今天下午的時候還在跟彭曼華說,想讓她撮合撮合他倆,再要個孩子啥的。
彭曼華自然美滋滋的答應了,所以就留了下來,也想說說婚禮的事情。
“阿痕,累了一天了,來吃飯吧。”
“嗯。”
池痕剛坐下拿起筷子,彭曼華就連聲道:“你給蕾蕾加點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