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溪溪瞪大自己的眼睛,想跑,卻跑不掉。
這裏就這麼大點的地方,要想出去,肯定要從池痕那裏走過去。
她的心髒在噗通噗通的跳動個不停,整個人緊張的要命。
她因為憤怒,精致的臉蛋上一片漲紅之色,語氣更是淩厲起來:“你這是侵犯了我的隱私!你趕緊給我滾!”
池痕沒有理會她,伸手將她從花灑下麵摟在了懷裏,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薛溪溪愣了一下,旋即臉色爆紅,她拚命的伸手推他,可是運動後的力氣更小了,倒像是在欲拒還迎。
池痕怕自己的衣服濕了沒法穿,於是就站在一邊開始脫了起來。
薛溪溪瞧見他這樣知道他要做什麼,拔腿就往門口跑。
池痕輕鬆的製住了她的動作,慢條斯理的脫完了衣服,嘴角溢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拉著她站在花灑下麵,二人肌膚相貼,洗著澡。
薛溪溪閉上了眼睛,咬牙切齒的道:“池痕,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還挺有意思的。”
“你覺得你對得起馬茹蕾嗎?她還在家裏等著你,你卻要跟我糾纏不清?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們已經離婚了!”薛溪溪忍無可忍的怒吼著。
離婚這二字就是點燃導火索的火焰,池痕粗魯的將她摁了下去,讓她正對著自己的下麵。
“你做什麼!唔……”
薛溪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口腔被一個東西給堵住了。
池痕眸子猩紅,看著薛溪溪那副模樣,就感覺自己想要的很。他迅速的動作著自己的身子,完全沒有去想薛溪溪是個什麼感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猛地抖動了幾下,全數噴發出來。
薛溪溪一臉呆滯的跪在那裏,臉上有著白濁和淚痕。
池痕伸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緩緩抹開她臉頰上的東西,聲音森然,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一樣:“薛溪溪,你跑不掉,你永遠都跑不掉。”
說完,他就將薛溪溪從地上拉了起來,抬起她一隻修長的腿,挺身而入。
薛溪溪死死的摳著他的肩膀,在他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等到結束之後,池痕才溫柔起來,幫她清理著身子。
薛溪溪眼眶通紅,眼皮有些紅腫,她自始至終都閉著眼睛,仿佛不想麵對這一切似得。
等到池痕幫她穿衣服的時候,她才聲音沙啞的道:“池痕,你這樣折磨我有意思嗎?”
池痕的手一頓,旋即緩緩將扣子給她叩上,“感覺還不錯,上你的感覺更不錯。”
薛溪溪感覺胸腔中帶著濃厚的濁氣,吐不出去也咽不下,就生生的卡在那裏,跟魚刺入嗓子的感覺是一樣的。
池痕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對她的欲望特別強烈。或者說,他對馬茹蕾,根本沒有欲望可言。
可一瞧見薛溪溪,他就怎麼都忍不住了。
薛溪溪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劑強烈的春藥,哪怕她隻是站在她麵前說幾句話,他可能都會有反應。
薛溪溪惡寒的推開了他,打開門就走了出去,卻正好撞上在門口偷聽的周欒川。
後者悻悻的笑了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對著她打招呼:“嗨,溪溪,好巧啊,咱們又見麵了。這個……對不起哈……”
薛溪溪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她就說池痕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裏的,原來是有人給透露了啊!
“周欒川,你真行!”薛溪溪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推開他就往前走。
身子才走出去沒幾步,她就被池痕給拽了回來,他一臉饜足的道:“一起去吃個飯吧。”
薛溪溪哪裏有說不的機會,就被他半拖半抱的弄走了。
餐廳中,薛溪溪有些不安的坐在池痕身邊,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一直摟著她。
她煩躁的看向了旁邊,卻正好對上了一道狐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