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提到姓高的,薛溪溪打從心底裏就是一陣抵觸,畢竟先有高紂高刑天一事。可這個高總,就是個姓高開公司的人,和那城東高家沒有半分瓜葛,和薛家倒是有過幾筆工作,一直合作的都挺愉快。
薛溪溪渾身冰涼的躺在那裏頭,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這個男人。
說起來,這高總的膽子還真是大的很,對薛溪溪都敢下手,他就是一個小公司的老總,如今真是為了美色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他那肥胖的鹹豬手在薛溪溪的嬌軀上遊走著,眸中迸發著貪婪的眸光,他笑眯眯的說著:“這麼好看的臉蛋身材,我都不知道在心裏頭臆想過多少回了,今天,可算是能品嚐到了。”
這個高總,倒是挺色,他故意借著兩家合作的事情把薛溪溪給弄到這裏來。那酒,也是他故意在裏頭下的藥。
薛溪溪感覺體內酥酥麻麻的,沒有什麼勁道,大腦也有些發暈,她狠狠的咬著舌頭,一字一頓的道:“你若敢碰我,我必讓你公司在西城做不下去!”
“嗬嗬,你嚇唬誰呢?等你成了老子的人,你還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高總陰陽怪氣的笑出了聲,讓助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相機,開始錄像。
“你……你真是瘋了!”
“是啊,我為了得到你,確實是瘋了。”
高總的鼻子拱在薛溪溪的頸邊嗅來嗅去,大手已經扯開了她羽絨服裏麵的裙子。
她是真的怕了,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
她緊咬著牙關,雙拳緊握,窒息的難過從心底裏湧出來。
不想……真的不想讓別人碰她……
池痕……池痕……快來救她啊……
就在高總打算做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狠狠踹開,薛溪溪眸光一亮,掙紮著就要看過去。
是池痕嗎……
然而,來人並不是池痕,他身上的味道讓薛溪溪有些陌生。
高總不耐煩的撐起了身子,光線十分昏暗的包廂裏,看不清楚那人的臉。
“嗬,不是說來談合作的嗎?高總這手,是不是不想要了啊。”
範毅微眯著眸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向來溫潤的臉上帶著厲色,他伸手握住了高總的手腕,然後狠狠一掰。
助理丟下了相機,忙跑到他身邊道:“高總!”
範毅拿起了相機,慢條斯理的對準了他,咧嘴笑:“既然高總那麼喜歡錄像,那我就幫幫你吧。脫!”
高總額頭上的冷汗一點點的流淌下來,呼吸間,巨大的肚子陣陣起伏,狼狽的跟什麼似得。
薛溪溪掙紮著坐起身來,艱難的道:“範毅……”
範毅眸光連連閃動了片刻,把羽絨服給她拉了起來,擋住那外泄的春光,一腳踹在了高總的肚皮上。
“不脫是嗎?來,小助理,你給他脫,今天來場男男的春宮戲,如何?”
此時的範毅讓薛溪溪十分陌生,她怔怔的看著他溫潤的臉頰,但嘴角狠辣的笑容和話語,實在是……
助理被他點名,一下子就打了個哆嗦,聲音顫抖:“不……範總……我……”
“算了……”薛溪溪出言打斷了他們,即使這高總想脫,她都不想看,惡心的要命,“你們的公司,明天下午三點前,不會再出現了。”
她說完這話就撐起了身子準備離開,推卻軟糯無力,直接倒進了範毅的懷裏。
範毅直接把她橫抱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薛溪溪蜷縮在他懷裏,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其實在他進門的那一刻,她還希望是池痕的,可是……
她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聲,緩緩閉上了眼睛,淡淡的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我去找了伯父,才知道你去談合作了。本來想著和你一起吃個宵夜的,沒想到就……”
“很狼狽是吧……”
薛溪溪的嘴角帶著淺淺的苦澀笑意,她每次出現在範毅麵前,都非常的狼狽不堪,第一次的流產……第二次差點被馬茹蕾搞得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