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溪溪用了吃奶的勁將池痕拖到了酒吧外麵,然後叫了輛車,二人便上車去了最近的酒店。
薛溪溪將池痕弄上了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轉身去洗手間打了盆水,將毛巾弄濕了給他擦身體。
池痕不安分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嘴裏頭還一直說著醉酒的話:“蕾蕾……別走……別走……”
薛溪溪不動聲色的垂了垂眸子,嘴角溢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馬茹蕾……對他很重要吧……
她倒是跟馬茹蕾有過幾麵之緣,但也沒有說過話,隻是偶然在自家老板和池痕聊完工作後離開的時候,就會看見馬茹蕾來找池痕的身影。
薛溪溪摸了摸自己的臉,低低的呢喃了一聲:“確實……很像呢……”
她給他擦完身體後就轉身離開,卻不想被池痕一下子拉住了手,“蕾蕾……別走……”
“我在呢,我不走。”薛溪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伸手摸著他的臉。
這一晚上,薛溪溪靜靜的躺在了池痕的懷裏,幾乎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清早,池痕從醉酒中醒了過來,他眉心緊擰,頭痛欲裂。他正準備起身,卻發現懷裏頭好像有個人,低頭一看的時候眸光就頓住了。
“蕾蕾?!”
他上揚的語調因為薛溪溪的睜眼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對著他淡淡一笑,撐起身子說:“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了?身體好點了嗎?”
池痕看著自己隻穿了一條內褲的身體,咬牙切齒的道:“你都做了什麼?!”
“額……你別誤會啊,我什麼都沒做,是因為你昨天晚上吐了一身……然後還出了很多的汗,我就給你擦了下,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薛溪溪直接說出了實情。
池痕眉心緊擰,他沉默了好半天冷冷的道:“那就好。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我身邊?”
薛溪溪自然不敢說是調查的他,於是就找了借口說:“昨天……工作上有不隨心的事情,所以就去了酒吧,沒想到碰見了你。”
池痕淡淡的恩了一聲,打電話讓助理買一套衣服過來。
助理在見到薛溪溪的時候愣了一下,卻不敢多言,等到池痕出去後,他才試探性的道:“池總……那個女人……長得跟馬小姐好像啊……”
池痕的眸光閃爍了幾下,沒有說什麼。
晚上的時候,他照樣留在酒吧裏頭醉生夢死。
薛溪溪在酒吧外麵探頭探腦的,還差點被色狼給抓走。
“我……我來找人。”她訕訕的笑了一聲,在酒吧裏晃悠了半天才找到和昨天一樣爛醉如泥的池痕。
她紅唇一瑉,無奈的將他架了起來。
酒保看了她一眼,說:“小丫頭,這個男的可來了我們酒吧好久了,天天喝成這樣……你是他女朋友嗎?”
“我……我不是,我是他朋友。”薛溪溪訕笑了一聲,正準備再說什麼,池痕就拿著酒朝她嘴裏頭灌。
“來!喝!一起喝!”池痕已經喝醉了,他神誌不清的灌著身邊的人。
濃濃的酒味在嘴裏頭蔓延開,薛溪溪猛的咳嗽了兩聲,臉上一下子就紅了。
平日裏滴酒不沾的人一碰到酒,簡直就是飛蛾撲火。
“快喝!趕緊!不喝就給我滾蛋!”
薛溪溪敷衍性的喝了兩口,然後拉著他又去了酒店。
“你能不能消停會……”
薛溪溪抹了一把嘴角,感覺酒味還在嘴裏揮之不散。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眼前暈乎乎的。
“蕾蕾……”
池痕抓住了她的手,薛溪溪頓時重心不穩的倒在了他的身上,她掙紮了兩下過後就不動了。
意識到自己正在池痕的懷裏,薛溪溪努力的想讓記憶停留在這一刻。
酒未醉,人自醉。
沒過一會,池痕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他伸手扯著薛溪溪的衣服,嚇得她哆嗦了一下,驚恐的望著他說:“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