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在她沒來之前,一個個不是笑得十分囂張,叫囂著要找好玩的嗎?

現在輪到自己處於被動,卻來問她好不好玩?

什麼變態,什麼個性,在江舒看來,不過是一群人為自己為非作歹找的理由。

當他們自己處於弱者時,同樣會為無力的事感到憤怒。

欺負一個毫無反抗力的小女孩算什麼本事,在一個弱者身上尋找存在感,彰顯自己變態的個性,隻會讓人惡心。

“嗬,願賭服輸,隻是江小姐確定真的要看嗎?”

墨子修說著,佯裝要解衣,眼神卻似笑非笑。

他還沒那麼笨,兩場對局足以看出兩方的實力。

繼續玩下去,隻會越來越丟人。

還不如現在就收場,他倒是要看看,他就算是敢脫,她敢看嗎!

“我沒興趣看一個手下敗將耍猴表演。”

少女輕輕的一句話,輕易地便點燃了對麵人的怒火。

空氣中一股陰沉蓄勢待發,但江舒卻輕笑道:“勸你不要有什麼動作,打又打不過,玩又玩不過,別自討沒趣。”

隻一句話,室內無聲的烽煙瞬間燃燒至高潮。

墨子修身邊的跟班很有眼色地退到一旁。

不是他們不想在墨少麵前出風頭,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女人不是善茬。

就像她所說,打又打不過,玩又玩不過,就算是強出頭,也隻是自討沒趣。

連他身邊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墨子修又不笨,如何不清楚現在的局勢。

隻是,這女人欺人太甚。

說話沒有留一點情麵,實在是讓人意難平。

空氣中靜寂了半晌,才響起墨子修的聲音。

“那,你待如何?”

他昂著頭,麵帶不善。

墨家小霸王的名頭在g城名聲響亮,平日裏習慣了桀驁不馴,此時此刻,自然不會輕易丟棄自己的倔強。

“衣服全t了,對著你們那幫兄弟,我覺得,這樣玩比較好。”

“你做夢!”

“砰!”

室內的桌椅因為男人太過憤怒,傳來恐怖的斷裂聲。

眾人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時,少女輕抬眉,嘴角似笑非笑。

“玩不起,還敢和我玩。”

“當我時間多?”

“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他低眸,臉上一片寒霜,危險之味彌漫在空氣裏。

然而這點威脅,在江舒眼裏猶如小兒科。

雖說是兄弟,但墨子修和墨聞之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墨聞之可以嘴角一邊含笑,一邊優雅的拿著刀片,一遍一遍深刮自己。

江舒承認,那一刻,她才體會到什麼叫做恐慌。

而墨子這點道行,也配威脅她?

少女悠然站起身,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漫步至男人麵前。

隻見她輕抬手,墨子修整個人便動彈不得,似乎僵硬在原地。

“哢嚓”

骨折的聲音在安靜的氛圍下,顯得十分響亮。

“嗯哼。”

重重的喘息聲,伴隨著壓抑的痛苦聲再次響起。

墨子修臉上、額上布滿了大滴大滴的汗水,那張俊臉朝一扭曲,眼神布滿陰霾,帶著暴戾的氣息籠罩在少女身上。

“別怕,不過是廢你個三五年而已,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