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用土遁?”
“我。”第三隻手。
“那麼就剩雷和風了。”亓夜咬唇,麵色似雪。
“雷切。”那邊很微小的藍光出現。果然沒修煉過,查克拉控製的不是很好。但這足以說明問題。
“那我就是風屬性了。怎麼會這樣?”亓夜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竟然有五種屬性,而且隻能一人用一種,哪裏出了差錯?
安定·曉的居室
“你很聰明。”
一個熟悉到極致的聲音響起。
亓夜驚愕地抬頭!
佩恩,她信仰的,正站在她麵前。
橙紅的頭發,黑色的鼻釘,緊繃的唇角,還有那讓她一眼就陷進去的冷傲。
“佩恩。”亓夜感到窒息。
佩恩打量著麵前的女孩。剛才她的表現自己都已經看到了。冷靜的頭腦,敏銳的感覺,這個女孩不簡單。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佩恩目光清冷地盯視她的眼睛。剛才她一見到自己就一直盯著他的臉,仿佛受了什麼驚嚇,“你怕我?”
“不,不是。”亓夜慌忙低下頭,心速快超過死亡線了。
怎麼說是害怕?明明是喜歡,喜歡得快不會呼吸了。
“是嗎?”佩恩半跪著,與她保持同一高度,“抬起頭來。”
亓夜臉色微紅。她的目光稍稍抬了抬,佩恩紅雲袍的衣領張開著,帶著黑色項鏈的脖子,鎖骨完美呈現。
突然,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大拇指上的“零”清晰可見。
“不要低著頭。”佩恩鎖眉,語氣略有不耐。
亓夜被強迫抬起頭,看著佩恩那張臉,她的腦袋有點犯暈。渾身疲軟的感覺讓她站立不穩。
“亓夜。”佩恩淡淡念著,眼睛閃過一道陰霾,然後淡然如水。
亓夜無法回答,僅存著力氣保持站立的姿態。
佩恩目光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卻是冰冷刺骨。
一陣眩暈襲來,亓夜咬唇,沉悶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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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回來了?”迪達拉握住黏土袋,眼光瞟過亓夜的臉,帶著一抹凝重和憂慮。
“恩。”佩恩冷淡地應聲。銳利的眼睛瞟過迪達拉眼底的困惑,兀自轉身,掃過因為他的壓迫而僵硬的裴伊。“扶住她。”
說罷,抽身離開。
裴伊快步上前扶住昏迷的亓夜,方才的驚慌盡數布在臉上。
“別擔心,隻是查克拉用的多了。”迪達拉幹脆地回答裴伊未問出口的話,“帶她休息吧。”
他眉目間掠過一絲光亮和惋惜,便也離開了。
裴伊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偌大的岩廊裏就剩下她們兩人。突然的,對未來的恐慌和茫然湧上心頭。
她望著亓夜的臉,麵色如玉,沒有一絲血色。
“跟我來。”小南莫名出現在她們身後,極冷淡地吩咐。
清晰的腳步聲敲擊在地麵。一路無語。
朱紅的門打開,裏麵的房間寬敞明亮。窗簾如輕紗般被風吹起,留得一室陽光。這個房間不豪華但很清晰純淨。
“這就是你們的房間。”小南對她們說,“以後就住在這裏。”
她向外走了幾步,突然回身說了一句讓裴伊瞳孔驟縮的話,顫唞打自內心。
——“如果你們我們想象中的強,那麼這也是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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