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我們隻是來看你的。你說你啊,我還不知道,原來你們都已經又住在一起了,你說你怎麼這麼傻……你不是不知道初邃和宮韻……"雲佩庭不滿的說著,剩下的話卻被宮烈的手一掩,全部咽下肚來。
雲佩庭狠狠的瞪了一眼宮烈,然後拿開他的手再看向夜離,竟然發現,夜離隻是微笑。她毫不介意似的,一直處於微笑。
"丫頭……你,沒事吧?"雲佩庭疑惑的問著。
"夜離,聽說……你和初有孩子了,在哪裏?我們能不能見見?"木村崖真和宮烈同時開口,說著一樣的話,默契十足。
夜離看了看他們兩個,捂著嘴輕輕的笑:"是的。是……三胞胎呢。不過,今天他們上幼兒園去了。"
"三胞胎!!?"除了羅凱傑,木村崖真和宮烈,還有雲佩庭三個人都是一聲驚呼,而木村崖真甚至是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的驚訝。羅凱傑挑了挑眉,還是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仿佛夜離說的事,再平常不過,沒什麼好值得討論的。
"雲兒,初邃這小子太陰險狡詐了,五年前就這麼厲害,這下子,我可被他比下去了,三個啊,這個機率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我們得加把勁了。"宮烈含笑的抱著雲佩庭,曖昧的在她耳邊說著,而雲佩庭則紅著臉推開他:"誰要跟你生小寶寶了?不要臉……"但是臉上的幸福和羞澀是掩也掩不住的洋溢。
木村崖真笑著看向夜離,衷心的說著祝福:"真好,夜離。你終於是,苦盡甘來了。"
而夜離的眼眸裏輕輕的閃過一絲陰霾,隻是一瞬,速度之快連木村也沒有注意到。她輕輕的點頭,微微的笑:"是。"苦盡甘來……這是永遠也不可能在自己身上發生的奇跡。
他們在前院聊天玩耍,夜離找借口說在後麵準備點東西,但是她隻是坐在秋千上,輕輕的發呆。
"如果你再次傷害了初,我會不惜代價的讓你嚐到更痛苦的滋味。"冷冷的話從背後傳來,連停在秋千邊花叢裏的蝴蝶都翩然而飛。
夜離就是不回頭也知道那是誰,從來都沒有和自己說過話的人,羅凱傑。
她輕輕的勾起唇:"你太抬舉我了。"他還真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呢,初邃有著這三個好朋友,沒有自己,應該也不會太寂寞吧。這五年,都這樣過來了,不是麼?
羅凱傑輕輕的勾起唇,他知道愛情是什麼東西。那就是讓人下地獄也甘願的火焰,而自己不也是嚐到了,所以才會來忠告這個女人。
"我們再也回不到當初,隻有更勇敢的往下走。所以……沒有誰傷害誰,隻有誰錯過誰。如果以後,我和初還是錯開了。那麼,請你們都恨我。"隻有恨,才能更深刻。她起身,不再停留,準備去前院和他們好好的聊一聊,或許又是一個最後一次。
而羅凱傑站在原地,看著空蕩的秋千,唇角卻輕輕的勾起。落葉滿地,秋季也走到了尾聲。
☆☆☆
初邃整整三天沒有再回來,而奉給夜離的,就是一份份報紙和娛樂報道。
夜店,賭場,辣妹,未婚妻。
這些都是圍繞他私生活的話題。從來沒有過緋聞的初氏財閥總裁,突然轉身變成了夜場炙手可熱的搶手貨。所有的女人都對他虎視眈眈起來,而他也是來者不拒的全部買單。
坐在沙發上,夜離拿著報紙輕輕的翻著,又是娛樂版的頭條……又是娛樂版的頭條。他突然的轉變,讓她措手不及,她還沒有采取任何讓他討厭自己的行動,他卻先行動了起來。初邃,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麼?這才是你?不,她不相信。但是,她也不想去追究查明,這不是剛好合了自己的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