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哥哥,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好麼?"夜離聽見他沒有說話,以為他覺察出了什麼,有些慌張起來。
徐秦開立即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馬上問道:"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
"哥,不要問。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清楚的,是我下的決定。"閉了閉眼,眼淚從潔白的臉上滑落。她迅速的掛了電話,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側頭看向窗外,風刮走了淚水,卻刮不走心裏的那麼撕扯。
徐秦開收了電話,看向床上的施莫爾,伸手慢慢的摸上她的小腹,喃喃而道:"莫爾,如果我一直不讓你回家,你是不是就一直打算不告訴我,你和初揚的孩子……出了事?"
施莫爾的淚,崩塌似的流了下來,卻隻能用力的推開徐秦開的手,坐了起來狂聲大喊:"是!!我就是不要告訴你!!我不要再求助你……"
徐秦開心疼的將她抱緊懷裏,在她耳邊痛苦的喃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會做這種幼稚,故意惹你吃醋的事情了。你放心……你的孩子,已經被小離救了出來,現在在很安全的地方……"
"你說什麼!!?"施莫爾立即激動的抓住他的衣襟大聲的問著,臉上有著不可置信的欣喜。
"我說……孩子好好的。至於我們的孩子……一定,還會再有的。"他輕輕的歎氣,伸手將她再次拉進懷裏,心裏卻閃過夜離的話,孩子是她救的……為什麼不告訴初邃?這兩天,他幾乎與世隔絕,外麵……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
看著眼前的這座城堡,籠罩在煙霧中,高傲而又華麗的聳立在這裏。
這便是初邃的家麼?她第一次來……竟然是如此的境地。她苦澀的笑了笑,伸手拿過一旁的文件,上麵清清楚楚的記錄著,那場大火死了幾個人,損失了多少的財產,多少人從此沒有了家,多少家從此破裂……而幕後策劃人,究竟是誰。
下定了最後決心般,她踩了閥門,用力的向城堡的大門衝去。
原本隻有一條小縫的門,生生的被她的跑車擠出一條路來。她狂野的衝向那條光潔的大道,仆人們被嚇的統統滾到了道路的兩邊。而她向城堡大樓衝去,衝過草坪,踐踏碾過花叢。遠遠看見噴池邊坐著的金發夫人。
她見過她,所以一樣就認出了那就是初邃的母親,史黛拉·尤勘。她眯了眯眼,一咬牙,向她的太陽傘衝去,遠處的警衛已經向這邊衝了過來,而她毫不在意,也不顧那些仆人們驚恐的喊叫,更不顧一旁慢慢從屋裏走出來的初邃和初君。
"母親----!!"初君一聲大叫,史黛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夜離的車並沒有攆上他,隻是一個拐彎,車子"碰"的一聲撞上了城堡的樓牆。
花園已是一片狼狽,仆人們慢慢的爬了起來。
初邃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看見那個女人慢慢的從車裏麵跨了出來。他的眼眸染上一層深色,隻是一瞬,邊又恢複如常。
史黛拉已經被嚇的麵無血色,扶著桌子蒼白著臉站在一旁,輕輕的喘氣。
遠處的警衛們被初邃一個手勢止停。
噴泉依舊在噴著水。
仆人們處理著驚慌後的狼狽。
夜離抬頭與史黛拉冷冷對視。
她慢慢的走上前,眼眸裏沒有一絲的暖色,看著史黛拉的眼神那麼的冰冷,似乎就要凍死人般的毫不留情。
停在了史黛拉的麵前,史黛拉才突然有些意識到,她的危險。她不僅後退的扶著桌緣,防備的看著夜離:"你……你要做什麼……"
遠處的管家查理一眼就認出了夜離是誰,正要上前,卻被初邃止住。而初君同樣的隻能站在原地翹首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