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近,你也沒來過?”王娜疑問道。

師範我是很少來,但不代表我沒有來過,不過為了給張長海點麵子,我無奈之下點了點頭,“是啊,學習很忙,一直沒有什麼時間,你們這裏也管的很緊。”

兩個女生捂著嘴一起笑了起來。

“好吧,今天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就免費當你們的向導吧,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學校。”王娜笑著說道,“今天是周末,我們是很自由的。”

“給你們介紹一下,”王娜把身邊的女生往前推了推,“這是我們班的團支書,也是我好朋友,孫曉鶴。”

她指了指張長海,對自己的同伴說道:“曉鶴,這是我們初中的同學,我們也是一個村子裏的,他叫張長海,嗬嗬,他學習成績可好了,我們那一年,在我們村,隻有他考上了高中呢。”附帶她又提到了我,“這個是張長海的同學。”

我估計她已經把我的名字給忘記了,要是不然,至少她也會說出我的名字的,看來,記性不好的人不隻我一個人啊。

張長海本來是樂嗬嗬的,不過等王娜把話說來,他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張長海的學習成績,現在是不錯,不過,和他身邊的人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四個人一邊說話,一邊邁步開始我們的師範之遊了。

一個小小的師範,能有什麼好看的地方呢?就是地方比我們學校大點,樹木多點,建築新一點罷了,除了幾個假山,噴泉,小涼亭,師範的布局,和我們學校差不了多少。

這隻是現在的情況,等再過幾年,這種對比就反了過來。

還沒等到走累,我們已經把這個校園給轉了一遍,師範的學習環境,應該是比我們學校要好一些,不過裏麵學生的學習氛圍,就遠遠沒有我們學校好了:他們師範生,自認為畢業了就可以找到工作(貌似聽說96級還包分配——雖然隻是小學教師,不過從我的經曆來說,等他們畢業,高中程度的師範已經不吃香了。),而我們,麵臨的是高考的巨大壓力。

基本上是張長海和王娜在說話,孫曉鶴時不時會插上幾句,這個女生,笑容慢甜的,說話也水平的,不時引得他們兩個大笑不已,我則保持了沉默,隻是偶爾和他們一起笑上幾聲。

似乎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啊。

“你們是學音樂的?”等王娜和張長海說累了,我開口問道,王娜手裏拿著的是一本關於樂譜的書,而且,我聽她剛才哼著的小調,感覺還不錯。

“不是,”王娜笑著說道,“我們現在的課程不是很多,平時沒事,隻是喜歡音樂而已。”

聽到她的回答,我多少有些失望,這是我剛剛想起來的一個主意,和懂音樂的人有點關係,不管怎麼說,我算是來自未來,我知道未來的一些東西,比如一些非常流行的歌曲,雖然我對於音樂,是一點也不懂,但是那些非常著名的歌曲,我還是能哼上一點的,有幾首,我還記得歌曲。

如果能把那些歌曲“重新”製造出來,如果那些歌還能流行起來,先不說能不能賺上錢,單單是說心中的成就感,應該也有不少吧。

“如果隻知道歌詞,和大致的唱調,你能不能把一首歌完整地寫下來呢?”我望著王娜,期待著她的回答,我周圍一起的人,似乎沒什麼人懂這些東西,現在就看看運氣了。

“讓我想一想,”王娜猶豫了一會兒,“這些是專業人才能做的事情,對我來說,太難了,我做不了。”

果然不是很簡單的事情,不過這次的靈光閃現給了我一點啟發,我自己做不成的事情,並不代表別人不成,我可以找精通某行業的人一起來做,現在的關鍵是,我沒有合適的人選,我所說的那幾首歌曲,是經過時間考驗的,應該是能大紅大紫的,如果找一個利欲熏心的合作者,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利益可言。

“你說的歌詞在哪裏?我可以試一試?”孫曉鶴突然說道。

“對了,”王娜拍了拍手,“我怎麼忘了,曉鶴是會寫歌譜的,她一定行的。”

“好的,我現在就可以寫出來,你可以先看看。”看了看孫曉鶴,我拿定主意,先試試再說。學生們,應該單純一些。

“就這些?”在王娜的教室裏,孫曉鶴看著我剛寫出來的歌詞,問道,“歌詞還比較通順,隻是這個調——”

這一首,是我唯一拿的出手的歌曲,也就是說,我這個五音不全的家夥,也能哼出個大概的調來,大眾話的很,當然,沒有聽過原著的人,自然另當別論。

“小凱,你不是在寫現代詩吧?”張長海嘿嘿笑道。

我笑了笑,調整了一下心情,(不寫什麼歌曲了,以後再說。)小聲哼了起來,唱歌我是不敢的,不過隻是要這首歌的意境,我還是能表達出來的,以前卡拉ok的時候,這是我唯一的保留曲目,熟能生巧而已。

“能再唱一遍嗎?我感覺挺好聽的。”孫曉鶴說道。

“有點意思,沒想到啊,你還有一手呢。”張長海拍了拍我的肩膀,“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家夥。”

“你能寫出歌譜嗎?”我看著孫曉鶴說道,“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東西,感覺不錯,也想更多的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