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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4.傷害漫兒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北堂淵的管家真的把全皇城有名的大夫通通都叫來,寢殿內塞滿滿滿的大夫。北堂淵就坐在床榻邊緣,一直守著允景漫。那些大夫都是懸絲診脈,北堂淵根本不讓那些大夫近允景漫的身。
每個大夫看後,都無奈的搖搖頭,北堂淵麵色越加凝重深沉,允景漫也任由著這些大夫擺弄看診。她自己也懂醫術,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何呢?她現在隻是一心求死,其他什麼的都不想要。
北堂淵看著大夫們都麵有難色,又不忍讓允景漫知道什麼,都把大夫遣了出去再問結果。
“漫兒,好好休息,睡一下。”北堂淵低手輕輕撥開允景漫額前幾縷糟亂的青絲,一臉溫柔的勸說道。
允景漫也沒作聲,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也沒有回應北堂淵。
北堂淵吩咐婢女好好伺候著,走了出去。
北堂淵叫管家都把大夫遣到正廳,遠離寢殿。一群大夫早在正廳落座等待北堂淵,告訴他結果為何,大夫們都在討論著,大家結果都差不多。
北堂淵一臉凜色走入正廳,落座在正中央的高坐上,冷冽的開口道:“如何?”
大夫把結果告訴北堂淵,允景漫饑餓受寒,身子已經被凍傷,雙腳以後可能難以成行,五髒六腑都被傷壞了,這人已經是空殼,藥石無靈。
大夫們都不敢告訴北堂淵一句話,已經能為允景漫準備好身後事。
北堂淵吼了一句“滾。”
北堂淵怒砸茶案,整個大廳都被他怒氣給全毀,狠狠發泄一通,卻是無力滑坐了下來,雙手掩臉。
雙腳被凍傷,以後將會不良於行?就是說以後下半身都癱瘓不能行走。
五髒六腑都被傷壞了?是個空殼?藥石無靈?
每一句話都重重錘在北堂淵的心上,他連剛剛看到允景漫的那樣子,心都像窒息一般,一顆心像被人狠狠揉捏般,心痛難當。現在,還要讓他聽到這個,心就像被剜剔般。
心中大痛難以舒適,隻能此般發泄,可是發泄後,卻是更大的傷痛。
為何,究竟她做錯了什麼,要這樣對她?還記得兩個多月前,她還好好的在邊境為他包紮傷口,他親手送她出關口,相送百裏。
突然北堂淵自己向著自己的臉狂揍了兩拳,左一拳,右一圈,完全出盡力氣揍自己。方錦本來報告那個老太監安頓好,可是卻看到正廳一廳被毀壞的淩亂和將軍對著自己狂揍。
跑了過來捉住北堂淵要揍打自己的手,皺著眉頭不解的喊到:“將軍,這是作何?”
“別管我。”北堂淵狠曆推開方錦捉住他的手,暴恨的喝道。
“將軍。”方錦再次抓住北堂淵傷害自己的雙手,不讓他揍打自己。
“你放開。”
“屬下不放。將軍為何要自殘?”
“這算得上什麼?算得上什麼?”北堂淵衝著方錦怒吼道。比起她所受的一起,他現在這些算得上什麼呢?
“將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允姑娘……”跟在北堂淵身邊十多年,從未見過這般失控的將軍。
“我當初不該把她放走的,不管用什麼手段都把她留下來,現在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北堂淵苦恨的說道。他為什麼要聽她的話,“不如此,能如何?”他向來離經叛道的啊,強留一個嬪妃又如何呢?
為何要放她離開,為何要放她離開,他現在最該痛恨的人就是自己,是他,一切都是他的愚蠢造成的。
所以,他一定要狠狠打死自己,就算打死自己也不能贖罪。
那麼美好的女人,就毀在他手中。
“將軍,後悔是沒有用的。現在,肯定有更重要的事等將軍做啊。明麵上,我們還不能與暴君撕破麵皮的。”方錦冷靜的為失去理智的北堂淵分析道。
平常這些話是北堂淵說的,隻是他現在是當局者,所以隻能由他這個局外人為他分析。
“對。本將不能失去自控的。本將一定要為漫兒報仇。那個人在哪裏?”本就是成大事者,就算被感情胡亂心智,但是經過點撥,很快就能清醒對待問題。
“在後院。”
北堂淵輕輕抿去嘴角那妖紅的血跡,桃花眼盡是恨和殺機,和方錦步去後院。
後院。
老太監被方錦四肢給捆綁,如一隻被困紮的大螃蟹。口中塞著布條兒,在死命蠕動掙紮。
“鬆口。”北堂淵倨傲的俯視底下的老太監,雙手背負在身後,忍住殺他的衝動。
“貴人啊,我都已經道歉賠禮了。您還想怎樣。”老太監一被鬆口後,就忙著求情。
北堂淵根本不願意近老太監的身,示意方錦去詢問,而他走了出去。他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人給殺了。
傷害漫兒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