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越想就越怒,抱她在床榻前,就隨手一扔,把允景漫扔在床榻上。
“唔……”允景漫黛眉輕蹙,嚶嚀呢喃了一聲,可是沒有睜開眸子,大概真的累倒她了……
“禍水!”百裏灝軒低吼了一聲。她無時無刻都在誘惑著他,看不得她美麗的酮體,走了過去,憤恨的拉過錦被,把她那該死的裸.體給遮蓋住。
光天白日,他居然不節製的與這個賤女人愛愛。想起來就氣憤,一肚子的火無處可以發泄,隨手拿起明黃龍袍,快速穿上,奪門而出……
百裏灝軒離開後,允景漫驀地睜開眼睛,其實她沒有睡著,雖然她真被百裏灝軒折騰得散架,可是如若她不睡過去,百裏灝軒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雙手捏著錦被,一口咬上錦被,低低嗚咽起來。不敢大聲,隻能偷偷的哭泣……
她現在很想狠狠逃離這個讓她屈辱恐懼陌生的地方,可是天下之大,哪兒才是她的落腳點呢?她根本就沒有認識的人,除了月……
可是,她又不想離去,她說過她要找尋她的過往,如若離去,她如何找尋她的過往呢?
是不是由此可以窺探她的過往一二呢?
百裏灝軒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到底是愛她還是恨她?前些日子,他眼中的柔情,是騙不了人的,可是今日的恨,也是實實在在的……
這是個難解的迷……
第一卷 234.變了一個人
禦書房。
百裏灝軒心中揣著一股氣,周身散發冷寒的氣息。百裏灝軒大步流星走到書案前,看著麵前堆積如山的奏折,心中一股煩躁之氣。藍眸危險的眯起,想起那日他就在這書案上,要了那個賤女人。一想,火氣更盛,一把掃走書案上的奏折。
鬱結之氣難以舒發,那個賤女人占據了他的思維。
“百裏?”言子諾一踏進禦書房,就看到百裏灝軒憤怒的掃下一書案的奏折。
百裏灝軒斜眼言子諾,一言不發,眉眼冷峻怒氣,倚靠在龍椅上。
言子諾擰眉走了過去,一臉凝重道:“是否軍情告急?”能引得百裏灝軒龍岩大怒,怕是軍情危殆。
“不是。”百裏灝軒俊眉微蹙,冷冷回了一句,語氣不善。
“那是為何如此?”言子諾擰眉不解道。
“那個賤女人,朕當初就該殺了她,以絕後患。”百裏灝軒冷喝怒罵道,腦中一直不斷掠過她的身子,他痛恨自己受她的誘惑。
“誰?”言子諾聽得糊塗了,沒頭沒尾的,讓他無從想起。
“桑於菡嫣。”百裏灝軒極其平靜的說道,眯起藍眸,冷光射向言子諾,靜看他的發應。
言子諾被百裏灝軒的驚詫了,可是表麵淡定的看向百裏灝軒,不露情緒分毫,淡聲道:“百裏。你這是何意?”
“桑於菡嫣就是賤女人。你,難道聽不懂嗎?”百裏灝軒冷哼道。一想起他的至交好友,居然對那個賤女人暗生情愫。一想起,火氣就直往上湧。
“百裏,你怎麼……”話甫一出口,就驚覺不適合,這些話不是他該說的。無論是站在至交好友的立場,還是君臣的立場上,他都沒有資格說些什麼。
可是,心中卻為桑於菡嫣憤憤不平,那是一個多麼純潔善良的女子,如何被說成是“賤”。
“朕怎麼了?你要說什麼?不妨一說。”看見言子諾麵有難色,百裏灝軒勾唇冷笑道。
“百裏。你為何如此說情妃娘娘。”言子諾心平氣和,盡量壓低自己的情緒和聲音。
“她就是個賤女人,朕如何不能這般說。長得一張妖豔絕色的傾城禍水容貌,背著朕勾三搭四,先是一個墨丹王,爾後一個北堂淵,還有……”百裏灝軒終究是給言子諾留下幾分情麵,不當眾說出。
可是,言子諾卻是心領神會,知道,他說的是為何。他知道百裏灝軒明了他暗生的情愫,他君子坦蕩蕩,也沒什麼好嬌柔扭捏的。
“百裏,你到底怎麼了。你不是很愛情妃娘娘的嗎?為何如今這般。”對於百裏灝軒突如其來的轉變,他始料未及。
不說遠的,就說近的,前兩日他們回宮之時,他親眼所見百裏灝軒一副情深似海,溫柔繾綣的對桑於菡嫣。才不過兩日而已,為何變得如此之快。
他可不相信百裏灝軒真的一下子就能不愛允景漫。要說是失憶的話,也絕不可能,那這是為何呢?
“愛?嗬。朕怎麼會愛那個賤女人。”百裏灝軒怒吼道。
“百裏,你冷靜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發生什麼。隻是,朕看清了。桑於菡嫣就是個賤女人。”百裏灝軒惡言惡語,藍眸蒙上一層冰冷漠然的精光。
言子諾感到事有蹊蹺,便也不再贅言,向百裏灝軒請禮告退。
這兩日,是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百裏灝軒不會如此。是中邪乎?
為了百裏灝軒,也為了她,言子諾誓必要找到事情的原因。
言子諾踏出禦書房,抬眸看向烏雲暗壓的天,卷起幾縷秋涼,蕭瑟悲涼,何事傷春悲秋,這個秋是悲秋,也是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