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聲,開口道:“你不知,那安王肖想林家公子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回肯定是和謝家杠上了。”
“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另一女子催道。
“前一陣子安王和謝三小姐在半江之上爭奪那巹鯉之事,你聽說過吧。”那女子賣起了關子,緩緩的說道。
“知道,這事京城中人都是知道的。你倒是說說這安王和謝家怎麼就杠上了,以前不都聽說這安王不理政事,也不喜爭鬥的嗎?”這回又換了個女子問了起來。
“那安王先前被謝三小姐撞暈了過去,在家裏躺了幾天,林家公子看都不去看她,不知道她去爭個什麼勁。你說人家娶夫郎管她什麼事,她非得去阻撓人家的喜事。再說,這正夫都沒吭氣,她有什麼資格去鬧。”女子頓了頓,似乎喝了口茶,接著道:“我覺得這巹鯉之爭,就更是讓這安王嫉恨了,那天釣魚估計也是給林家公子釣的吧,人家公子一直拒絕她,她還樂此不疲的想要討好人家。結果被謝三小姐羞辱了一番,還回不了話。你說,人家都是許了親的公子了,她還去糾纏人家,這算個什麼事嘛。”
“說的也是,這林家公子據說還是和謝三小姐定的娃娃親。而且好像倆人從小一塊長大,也算是兩情相悅的。這安王不知道怎麼想的,非要去插一腳。”又有另一女子附和起來。
“就在前幾天,這安王帶了一群人去將軍府找了謝三小姐的麻煩,還把謝三小姐打了個半死,我聽說當時謝三小姐因為得罪了安王,剛被將軍給處了家法,在床上躺著養病呢。這安王居然不顧人家身上有傷,硬是將人拖出去打起了板子,據說是打斷了兩根板子。還好沒鬧出人命哦!這謝三小姐這麼多年了從不與她計較糾纏人家未來夫郎的事,她怎能仗著王爺的身份傷人呢!”那女子頗為感慨的說完這段話。然後有好幾個女子的聲音一致附和起來,議論紛紛,顯然對剛才的八卦言論意猶未盡,還想說出個所以然來。
屋內眾人紛紛轉頭看著我,我從左到右將投來的目光給一一掃了回去。這幾個女子似乎跟謝家關係匪淺嘛,這麼維護著謝家說話。我神色淡然的穩坐不動,不氣不惱。周圍的幾個人便沒有開口說話。
不多時陳新瑕剛要拍桌而起,這皇子邊已經坐不住了。我本以為他是要到隔壁去幫我討個說法,沒想到他指著我的鼻子說:“沒想到你是這麼個人呢,我才不要嫁你。太陰險了!我昨天見你文質彬彬一副好人摸樣,結果你是個這麼歹毒的人,我以後再也不和你玩了。他倆從小訂了親,兩情相悅,你怎麼這麼厚顏無恥的要去介入人家呢。就算你再喜歡林公子,也不能因為謝三小姐得罪了你,就將人往死裏打啊。”這皇子越說越激動,看著我滿是鄙夷之色,我看著他這副摸樣直感無力。沒想到我和林語卿的事又被抬到桌麵上來講了。
“明歌皇子,你不能僅聽一麵之詞對我的人品下了定奪。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隻是聽她們幾個胡亂說了一通而已,沒有切身經曆過先前發生的事,怎麼能肯定我就是壞人呢?”這皇子也是個一根筋的人。
“就是,青師不是這樣的人,整個事情發生的過程我都在場,隔壁幾人肯定的誣陷。”陳新瑕說著就朝隔壁走了去。
結果隔壁早已是人去樓空。陳新瑕挫敗而歸。
皇子嘲笑的看了看陳新瑕,再氣憤的看著我:“你跟林語卿的那些事我來之前又不是沒聽說過,我知道你們女皇隻中意於鳳後,並沒有納侍君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