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逼退,她漸漸不敵騎馬跑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

“那皇子的意思就是他不信謝家人?”女皇向初一問道。皇子的態度確實很重要。他昨晚那番話怕也是自保吧,不想卷入了他國的朝堂爭鬥。

“這個……皇子並沒有言明。隻是傷了謝真聰而已。”初一不確定的說道。

皇子既然敢傷了謝真聰,也就意味著以後不會主動和謝家人有關係上的來往。女皇沉思的看著我,我亦看著她。皇子不肯承認謝家對他所做之事,而先前二十來個女子是否擄掠了皇子的證據又不足,根本不能將謝家怎麼樣。皇子態度不明,想要不了了之,我們瞎著急也沒用。不知道能不能找些法子勸服他。

院子陷入一片沉寂。直到有宮侍前來告之離宴會即將開始,我們才出了去。

皇宴

我看著高高坐在金殿之上談笑風生的女皇,不得不心生佩服。剛才明明氣得要死,現在卻跟沒事人一樣同官員插科打諢,逗趣玩笑。儼然一副開懷大悅的樣子。

看著對麵坐的謝承仲,老神自在的與交好的官吏歡愉自樂,與女皇談話時更是極盡恭敬有禮。哪裏看得出她是個把戲做足,陰謀滿腹的老狐狸。我笑笑,低頭飲了一口酒,隻覺苦澀滿身。

平時交好的幾個朋友走到我身邊來,挨著坐下,向我打聽起昨晚皇子失蹤之事。我也就按著明歌的原話給回了過去,幾人聽後大覺沒趣。直問道我對明歌是不是有娶夫之意,我隻是淡笑。我和明歌這輩子估計都打不上幹係,誰娶他誰倒黴。

正說著明歌,便有宮人通報說:明歌皇子到。在座的眾人無不紛紛朝問口看去。這宴會,本來就是他是主角。

他還是一身勁裝,利落爽快。這孩子還真是不愛紅妝愛武裝。隻見他從頭到腳都是烈火般豔麗的紅,稱得整個人張揚跳脫,臉上滿是驕傲的笑,一身傲氣。在這女尊國,像他這樣的男子確實少見,哪怕身份尊貴如皇子,也該是像鳳後那般溫溫和和的。而他,身上貼的標簽是:懸崖危壁之仙草,暗夜浩空之明星,深海險壑之瑰寶。讓人隻敢遠觀不敢褻瀆,顯得那般高不可攀,卻又不得不讓人心起垂涎之意,想要征服。我想在場的不少女之已經起了獵豔之心,隻是礙於我在場,還無所動作。

朝中大臣想要女皇納侍君之事已被駁回。所以現在這些官員的女兒是牟足了勁想要得到這皇子的青睞。不過她們算盤珠子似乎打錯了。這皇子可不是個善茬。

明歌先是向女皇行了他季國的傳統禮節,整個動作英武有力,一氣嗬成,把在場的女子看得是又驚又歎。不過還好我前世見過好些武警戰士,解放軍戰士的颯爽軍姿,倒也沒覺得什麼。隻是看著動作漂亮而已。

代表女皇的禮司向明歌回了一個商國的拜賓還禮的禮節。然後正式呈遞了兩國友好往來的公文。司儀冗長繁複的念叨中後,明歌叫人帶上了自季國帶來的禮物,全是些亮光閃閃的寶貝玩意,我反正是叫不上名字。當明歌拿出一個蓮花碗狀的玉器時,周圍的人躁動了。隻聽得那些個官員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看她們的樣子,估計是什麼價值連城,天下無雙的的稀奇物品。女皇見了也是嘖嘖稱奇,鳳後湊上去也是一臉欣喜。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是什麼個意思,又不敢問,這種憋在心裏的感覺還真是癢癢的難受。

“青師見到這青紋紅玉蓮花盞半點反應都沒,似乎真的老僧入定了呢。”鄭嵎輕飄飄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驚覺回頭,見她嘴角噙笑看著我,便覺得背脊一陣涼。她最近真有點陰魂不散了,老是在我出問題的時候,來給我並不安定的心戳一針,造成一種被她盯上了正在研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