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怎麼也掩蓋不住。聽他的嗓音,好像是被破壞過,可想,要是他嗓子沒被破壞過,那該是何等的嬌媚勾人。

“淺行啊……娘求你了。”樊禦醫眼見都要哭出來了,看著自己撅拗的兒子,氣也不是,怒也不是,整張臉突然間像是老了十歲。

“嗬嗬……樊禦醫,你求你兒子有什麼用,你倆的命可是在本王手上。”母子情深的戲碼我還是少看的為好,我本不是個惡人,如今卻不得不逼自己心狠手辣起來。如果不是那男子喊出了一段香,這兩人早已是死屍了。

樊禦醫跪倒在地,匍匐著朝我爬了過來,哭道:“王女,王女要老婦的命,馬上拿去就是。請王女放過老婦的兒子吧,他什麼都不知道。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王女了……求求王女了……”

眼見她就要觸到我的腳,我倒退兩步,冷冷的看著她,並不說話。淺行哪裏見過自己的娘親這般狼狽卑賤過,急得眼眶都紅了,氣呼呼抱住樊禦醫,想要將她拉起來。怎奈樊禦醫隻是哀求的看著我,哭哭啼啼個不停。淺行怒瞪著我道:“王女身中一段香之毒,若是想要解毒,還請對我母子好點。”

我冷哼一聲道:“小子,識相點,本王一句話就能讓你老娘命歸西天,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跟對本王說話,不要以為有解藥在手,就能威脅本王,本王平生最恨人威脅!”

男子顯然不同人情世故,聽我這麼一說,氣焰頓時降了下去,結結巴巴的對我說道:“你……你……你不要命了……”

“笑話,本王的命還不是掌握在你手上的!既然你誇口能解一段香的毒,還算有點本事,本王就留你倆小命,要是解不了,嗬嗬……樊禦醫應該知道本王最擅長的是什麼。”該想個好辦法製住這兩個人,既能被我所用,還忠心耿耿。

“王女……”樊禦醫神色灰敗,淒淒慘慘的看著我道:“王女何苦騙小兒,就算他解得了毒,我母子也會在王女毒解的那一天魂歸地府。”

這老女人倒也是個剔透的人,知道這些皇族做事從來都喜歡斬草除根,兔走狗烹。我本來也是懷著這種想法的,被她看穿不足為奇。樊禦醫見我神色冷淡,料定自己所想非虛,頓時絕望無比,哭道:“小人還算有一技之能在手,老婦大言不慚,憑著老婦這身本事,還能為王女做不少事,隻求王女饒過小兒。小兒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娘親,不要求她這個大惡人,要死,淺行陪你。她解不了毒,半年後也會來陪咱們。”淺行仇恨的看著我,還帶著那麼點幸災樂禍。真是個單純得可以的孩子。

我轉哞一笑,心中想出了個不錯的主意,親昵道:“嗬嗬,樊禦醫還請起,這麼爬在地上,真是難看得緊,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一個長輩跪在我這個晚輩麵前,真是折煞我也。”

樊禦醫傻眼,淺行也蒙頭轉向的看著我,不明白剛剛還凶神惡煞的一個人,怎麼突然親切起來。我接著笑道:“樊禦醫,您的兒子是叫淺行吧?挺不錯的一個名字呢,名字美,人也美。”我說著抬步繞著淺行走了兩圈,看得樊禦醫腦皮發麻,顫聲道:“王女的意思是……”

“嘖嘖,這麼一個美人要是死在本王手上,本王可是要遭大罪過的。不如這樣吧,本王府上連一個侍君都沒有,不如……”我蹲下`身來,平視著因為母親而跪在地上的男子,伸手捏著他的下吧,左看右看道:“長得真是美呢……樊禦醫應該是明白的吧……”男子嫌惡的看著我,偏頭想要擺脫我的手,我看戲弄夠了,也將手收了回來。隻是手上還殘留著男子細膩肌膚的滑嫩感,那是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好像摸上了就想一直摸下去。這男人真的是個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