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俞樂懷在世的時候,西子從未愛過他,後來他已死了,她更不會把這樣的夢說給西子聽。
西子,傻姑娘,這麼多年來,你愛的人其實是俞樂懷,對不對?
這麼說,西子,你現在有沒有和俞樂懷在情恨天相見了呢?你們是不是從此終於穿越陰陽、永不分離?
“穎卓,你還好吧?”淩醒忽然問道。
穎卓輕輕一震,回過神來,順著淩醒詢問的目光往臉上一摸,冰涼涼濕了一片的掌心。
冷雨微茫,而她不知不覺當中,已是萬緒縈懷淚滿襟。
後記
我自己知道,這是一篇太過拖遝冗贅的文章。
因為在開始著手寫這個故事的時候,我就是抱著很明確的練筆的目的的。所以很執念地要寫一個女孩子一生當中的三次戀愛,三次失戀,努力地想要把每一次都寫出不一樣卻又很真實的感覺,包括反複於同一個時節或者地點的景物描寫,力圖放入不一樣的感□彩;當然,第三次和第一次戀愛和失戀之間,又是有著微妙聯係的,所以它們又必須不能迥然相異。
到目前為止,這是我傾注了最多心血的一篇文。之前在寫《誰的回憶在流浪》及《雪月》那兩文的時候,幾乎不需要刻意構思,隻要順著自己的情感和思緒一口氣寫下來就好。親們經常會提到我寫作速度的問題,我的確寫得快。那兩篇文章,加在一起其實字數比這篇也少不了幾萬,而我是各自隻用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寫完的。
而這一篇,我從去年十月中到今年三月底,斷斷續續寫了五個多月才完成。開始寫它的時候,正好是我這裏秋意酣濃沁人心脾的時節,於是我就用那個時間作為開端,來講述這個故事。
選擇了最吃力不討好的性格決定命運類型的故事,也是我自己想要練筆的執念之一。
前段時間,木木問我到底是在虐的誰。問得很好,我的確是在虐我自己。當時給她回複說,因為到頭來最喜歡我自己的文的人,畢竟還是我自己吧,所以最受虐的應該還是我自己。那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為了寫好西子這個人物,我必須要對她有感情,才能最深刻地體會她每一點一滴的情感;或者毋寧說,因為盡力地去理解了她每一點一滴的情感,我對她不可能不產生感情。所以,對於她的許多個性和做法,我也和大家一樣不讚成,可是卻沒有辦法不同情她。尤其到了最後,她獲知真相時的那種痛悔到撕心裂肺的感覺,我點點滴滴都感受得到,而那幾章,我自己反反複複看過很多遍,每一遍都會讓我如同死過去一次那樣,無法形容的痛斷肝腸。
肯定會有人覺得我不正常,自虐狂。其實在寫完這兩部悲劇之後,因為太痛,我已經自己對自己發誓再也不寫悲劇了,然而盡管如此,我還是要說,至少對於我自己而言,寫作悲劇相對於寫作其他類型的小說來,是一種無以倫比的刻骨銘心的創作體驗。
回到西子的性格上來,其實我是花了很大的功夫來塑造她的。文中穿插有兩個旁支的小故事:一是淩醒和西子的過往,二是西子的家庭。親們可能覺得這是我一時興起奉上來的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