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總算是安靜下來,可以好好吃頓早飯了。可是,看著對麵的沈靖寒吃的那麼香,而自己卻因為舌頭發麻不知其味,薑曼覺得太不公平了,要沒食欲就大家一起沒嘛。

一吃完早飯,薑曼就被沈靖寒塞進了轎子,今天兩人各乘一頂轎子,薑曼省得和這個小氣王爺拌嘴,心裏樂得自在。

一路上,她不斷地掀開簾布,欣賞著京城繁榮的景色。今日被素雲裝扮了一下以後,薑曼原本就透著小家碧玉溫婉氣質的臉龐更加嬌豔動人,引得路人唏噓不已。

微笑本來就是薑曼的殺手鐧,現在楚楚動人,轎中美人一笑,頓時引起了喧嘩。許多男人爭著上前想要一睹芳容,但都被守衛擋了下來。

旁邊的轎子裏,簾布一掀,露出一張有些慍怒的俊臉來,對著薑曼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兩頂轎子慢慢靠近,直至把沈靖寒的臉送了過來。

“注意你的言行舉止,知道麼,你現在是準王妃。”沈靖寒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反而嚴肅裏透出幾絲慍怒。

薑曼看著他微微皺起的眉頭,掩唇一笑:“夫君,我懂了。”

薑曼放下簾布,笑聲裏帶著幾分欣喜,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要笑,可是看到他為自己微微蹙起的眉頭,她沒來由的一陣欣喜。

她想她可能精神失常了,可是這種淡淡的感覺,有些讓她覺得很知足。

讓為夫牽著你的手

不過一會,轎子在宮門外搖搖曳曳,緩緩地停了下來。

薑曼挑開簾子,慢慢悠悠地傾下`身子,轎子還沒停穩,她的腳下一個不穩,向前倒去,幸好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接住,沈靖寒淡淡的笑聲從頭頂傳了下來:“我以前可一點都不覺得你是如此柔弱的女子,難道麵對著這金碧輝煌的宮殿,嚇得腿都軟了。”

薑曼抬起臉,用冰山一樣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因為轎子沒停穩,我才不小心跌倒的。你以為我是那樣沒用的女人嗎,這個宮城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薑曼這次沒有說謊,故宮沒去嗎?少說也去過十幾回了。

沈靖寒隻好無奈地衝著她一笑,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裏,勾住她的如柳細腰,含情脈脈地看著薑曼的臉龐,仿佛要將那濃情蜜意都塞入她那雙絕美清澈的眼睛裏。

“夫人,我們這就要進去了。”

薑曼被他的言行驚愕住了,一笑竟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薑曼偷偷地瞄了他幾眼,然後坦然自若地勾上他的手臂,低低說道:“演戲就要演得真一點,可是太惡心就做作了。”

沈靖寒微微挪動著性感的嘴唇,說道:“是嗎?”

薑曼迎上笑臉,那張白皙的臉龐在初夏的清風裏,顯得那樣優雅、雍容,在那一刻,宮中仿佛隻看得到她的笑容,的確,她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在溫和裏帶著一點點靈動,在俏皮裏帶著一點點婉約。

沈靖寒在初夏的風裏微微一笑,側臉在白光下顯得溫潤沉毅。他的手臂緩緩放下,掙脫了薑曼。

薑曼轉過臉來,臉上表現出疑惑。

沈靖寒一笑,白衣翩躚,在風中微微抖動。他的笑映入她的眼簾,讓她在那一刻怔了怔,心底有一點點淒涼。

沈靖寒白色的袖袍裏,那隻玉白的手,緩緩地靠近薑曼的手指,一點點靠近,試探著,最後,緊緊地握住。

薑曼臉上的神色已經分不清是嗔怒還是驚愕,或者是——淡淡的驚喜。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讓別人看看我們倆到底有多恩愛,到底有多般配。”沈靖寒將目光落在其他一處,不敢觸及身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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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嘛,誰不會

薑曼霎時安靜了下來,依偎在他的身側,緊緊隨著他的腳步,一步都不敢落下。

“你的手怎麼這麼燙?”沈靖寒轉過臉,一副笑臉地看著她,仿佛是在嘲笑她。

薑曼不由地低下頭去,想著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難不成真對這個男人動心了。不過才認識幾天而已,她薑曼難道是這麼容易動情的人嗎?

“還不是因為你的手抓得太緊了。”薑曼抬起下巴,一臉的嗔怪。

沈靖寒微笑著鬆開了手,淡淡地說了句:“馬上就到了。”

薑曼輕輕嗯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腳步落在地麵,發出低低的聲音,在兩個人的心中都產生微微的漣漪。

薑曼眼見著自己被帶到一處典雅樸素卻不失貴氣的宮殿門前,問道:“就是這裏嗎?”

“嗯。”沈靖寒拍了拍她的肩膀,用溫和的笑意來使她稍稍感到鎮定,“不要緊張,跟著我做就行,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不該有的動作也不該有。”

薑曼看他的模樣,好像真的放心不下自己,這麼婆婆媽媽,也回了一笑:“好拉,放心,我上過禮儀課的,那些基本的禮節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