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怒道。
沈嘯冰忽地大笑,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喜堂。
皇後娘娘盛怒,不過還是忍了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薑曼和沈靖寒送入洞房。
薑曼用手指戳了戳沈靖寒,問道:“你的大哥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你才有病呢。”沈靖寒拉起她的手,不顧任何人的目光,把她拉走,剛才看到那一幕還真是不爽。
係統,你終於好拉,麼一個
洞房花燭夜1
被布置一新的房間裏,兩個人端端正正坐著。
薑曼把手放在大腿上,一言不發,時不時把臉轉過來看看沈靖寒,見他也沒什麼表情,有些氣惱地垂下頭。
新房裏,紅燭高照,空氣中微微浮動著一點點曖昧的氣息。
沈靖寒撇過頭去,鬱悶道:“都是你,把蓋頭揭下來幹嘛,現在都已經無事可做了。”
薑曼的手有些微微顫唞,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其他。她忽地一笑,轉過臉來,對上他的眼睛。
“剛才你大哥不是要新郎親一下新娘嗎?”她的唇角有著不知深意的淺笑。
沈靖寒盯著她那雙泛著邪惡的眼睛,猛地站起身來:“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做新郎新娘應該做的事情。”薑曼接下自己的鳳冠還有一些累贅的首飾,然後一掠長發,擺出妖嬈的姿勢,朝著沈靖寒勾了勾小指頭,“來嗎,不要害羞。”
沈靖寒臉一黑,扯住她的手臂:“你要幹什麼,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薑曼遮住櫻唇,笑道:“哎呀,王爺,你放心好了,本姑娘對你可沒什麼興趣。”她笑著坐了回去,整理了一下床鋪。
“唉,今天你睡在地上,我睡在床上。”薑曼一點都不客氣地躺了上去,突然腰上生疼,摸了一下,發現床上撒著花生和棗子之類的東西。
她皺了皺眉頭,把東西取了,然後枕著自己的手臂說道:“王爺,如果地板上不舒服,我這張床可以分給你一半,如何?”她笑得很純真,也很善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在沈靖寒身上打量了幾圈。
他抬起下頷,大笑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夫人。”
他把大紅的褂子脫了去,然後毫不客氣地走到床邊,坐了下去,無所謂地脫著靴子。
薑曼一腳踢了上去,誰讓他就在她的腳邊呢。
“滾下去,不許上來!”薑曼吼道。
沈靖寒得意地一笑,轉過臉來,正對著薑曼,笑道:“不是你自己邀請的,何況我們是夫妻,睡一張床才正常嘛。”
忽然,他神色一動,對著薑曼搖了搖手指:“不要說話,外麵有人。”
“哦。”薑曼也轉過頭,看見門外有個人影慢慢走到門口,躡手躡腳,鬼鬼祟祟的。
洞房花燭夜2
薑曼忍不住輕輕地問了他一聲:“是誰?”
沈靖寒歎了一口氣,最後無奈地說道:“看這身形,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她是我和大哥的奶媽。”
“奶媽?”薑曼忍住驚愕,盯著沈靖寒,問道,“她來幹什麼,皇上不是說,不許鬧洞嘛。”
沈靖寒的額上冒出兩條黑線,幽幽地開口:“你這女人真沒腦子,怎麼不想想為什麼不許他們鬧洞房?”
薑曼想到這裏,臉蛋通紅,不知所措地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真的洞房吧。”
沈靖寒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哀歎道:“生得漂亮,腦子不靈光。”
薑曼聽了有些火大,一拳衝向他的臉,幸好他動作靈敏,力氣也夠大,架住了薑曼的偷襲。
“你……”沈靖寒憤憤開口,還是沒有說下去。
薑曼想到自己整四個倒黴蛋的那件事,突然想到如何能夠讓這個洞房美滿落幕的辦法。
“有辦法。”薑曼湊了上去,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兩句。
沈靖寒思忖了一下,最終點下了頭,下去吹了蠟燭。
於是,兩個人歡歡喜喜地放下帳子。而門外的奶娘剛才隔著門隻是隱隱約約看到兩個人影忽分忽合,自然以為兩個人正親密著呢。
忽然,裏麵傳來幾聲低吟。奶娘撲哧笑了一聲,聲音極低,但還是傳到了帷帳裏,兩個人捂著嘴偷偷地笑著。
這下,奶娘才如釋重負地走開,自己一向視若親生兒子的靖王總算也成家了。
帷帳裏。
“你能不能輕點,懂不懂憐香惜玉呀。”薑曼吃痛,對著他大呼小叫。
屋子裏很黑,他們隻能模模糊糊看到對方的影子。
沈靖寒冷哼一聲:“你剛才掐我掐的更疼,你有沒有疼過我。”
“沈靖寒,不要以為咱倆拜了堂,就是我的夫君了,沒門。”
沈靖寒又是哼笑一聲,說道:“下麵該你問我了。”
“好,我問你,你的初戀情人是誰?”薑曼對著黑暗終於問出了這個埋在心底許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