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過後,薑曼又被塞進了轎子,今天要去宮裏給皇帝皇後敬茶。明天還要入宮,給華妃的第二子慶生。恐怕以後進宮的日子多的很,這翩翩讓她覺得頭疼,禮儀一點都不能少,還要和沈靖寒合演夫妻,這日子還真是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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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
進了宮,下了轎,沈靖寒瞥見薑曼一臉的平靜,才敢上去挽她的手臂。
薑曼的手臂一顫,想要縮回來,可還是沒能抽回,她今天表現的實在是太小家子氣了,這個人不是她的夫君,隻是以“寵我”和生命交換的假夫君。
她扇形的睫毛染上一層淡淡的陽光,撲閃撲閃,最後掩去所有的不快,告訴自己:這隻是遊戲。
“夫君,為妻今天做得有點過分。”薑曼沒有看他,隻是盯著眼前通往鸞鳳宮的路。
沈靖寒淡然一笑:“嗯,不過話說你今天演得真不錯。”
薑曼轉過臉來,皺著眉,不悅地說道:“你以為我是在演戲?”
他的心猛地一跳,被她的話重重地一擊。
忽地,薑曼莞爾一笑:“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演的不錯吧,不這麼演戲,別人會生疑的。”
他不再說什麼,隻是挽著她的手,仿佛她就是走完人生的知己。
薑曼見他不說話,覺得心裏有些小得意,又有點失望。穿梭在精致優美的長廊,彼此相互無言。
好一晌,沈靖寒才想起要好好交代一下,省得薑曼說漏了嘴。
“夫人,呆會見了母後,昨天晚上的事千萬不能說錯話。”
薑曼覺得他的叮囑簡直是把自己當成了三歲的小孩子,忙笑道:“你放心,該說的我就會說,不該說的我也不敢說,我還想活命呢。”
“嗯,還有,我警告你,離我那個有點神經錯亂的大哥遠點,我看他對你沒安什麼好心。”他一想起昨天拜堂時候,沈嘯冰突然出現的場景,不由有些憤恨起來。
薑曼無所謂的模樣:“我畢竟是他的弟媳,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大哥這幾年來一直無心朝政,吃喝玩樂,越來越沒個太子的模樣?”說到這裏,他有些疑惑和無奈,畢竟是同父同母的親哥哥,沈靖寒不至於看到他一直墮落下去。
薑曼思忖了一下,說道:“難道是情傷?”
沈靖寒撇過臉來,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要管,知道多了對你來說沒好處。”
“切,你以為我稀罕呀。”薑曼撇撇嘴,想著那個詭異而俊朗的大太子,的確是個怪人,這麼花心的男人難道也會為情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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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媳婦茶
進了鸞鳳宮,皇帝剛剛下完早朝,此時正在和皇後娘娘下棋。
沈靖寒牽起薑曼的手,緩緩地走到他們跟前。皇後娘娘正好處於下風,見他們來了,正好以此作為借口拖延時間。
隻見皇後轉過身來,忙作錯愕狀,道:“喲,看我這腦子,竟然忘了你們要過來。”說著,她笑著注視著薑曼那張俊俏的臉龐,還有小夫妻緊緊牽著的手。
薑曼和沈靖寒兩個人跪了下去,向父皇母後請安。
皇帝趕緊說道:“快快起身。”
“謝父皇。”
沈靖寒把手遞給薑曼,小心翼翼地把薑曼攙扶起身。
雖然兩個人似乎不太合宜地顯得過於親密,但是看在皇後娘娘眼裏,就覺得分外歡喜,話說,自己生的兩個兒子還沒讓她抱上孫子呢。而住在永安宮的陳貴妃都已經有了兩個皇孫和一個孫女了,想想真是不甘心,這兩個小子真是不爭氣的很,也不知道是自己福薄,還是她的兒子一點都不上心。
這時,下人端來了香茶,該輪到兒媳婦敬茶了。薑曼撇過頭,故作深情地望了沈靖寒一眼。
她走到皇帝身前,捧起紅漆盤中的青瓷杯,恭敬地向他一敬:“父皇,請喝茶。”
皇帝滿意地接過,將茶杯送往唇邊。
薑曼又捧起一杯茶,向皇後娘娘敬了過去:“母後,請喝茶。”
皇後娘娘高興地合不攏嘴,捧起茶杯,從袖中取出一個紅包:“快拿著,討喜的。”
薑曼紅著臉,仔細地接著。
最後退回沈靖寒的身邊,她才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低低地用隻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清楚的音量說道:“怎麼樣,表現不錯吧。”
他轉過臉,正對準她,淡然一笑,滿是溫柔,沒有說一句讚美的話,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一切在薑曼看來都是非常戲劇性的,所有的動作語言以前隻有在電視裏才看見過,現在自己運用起來,確實出奇地自如,多虧了那些古裝電視劇啊。
精妙棋局
薑曼當然是把那個鮮紅鮮紅的紅包藏起來了,裏麵的錢肯定不少,就算沈靖寒不給她錢,她也可以憑著裏麵的銀票去錢莊取錢過逍遙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