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時對著薑曼一樣。

“我跟甄兒說母後的幸蓮宮裏有金色的蓮花,她說想看,我就帶她來了。至於婉兒,是她自己強烈要求跟過來的,我便帶上了。”

皇後怒極,反而幽冷地笑出聲音來。

“真是孽子啊!”

她撫著胸口,整個人都快癱軟下去,顯然是一口怒氣發在了丹田裏,動了元氣。這時的沈嘯冰才開始變了臉色,連忙鬆開懷中的美人,一隻手伸了過去,想要拉住皇後。

深宮妖嬈4

沒想到皇後打掉沈沈嘯冰的手,幸好薑曼反應比較快,一把扶住了她。

“母後請保重身子,”薑曼為她拍了拍胸口,寬慰道,“太子雖然是犯了錯,但還沒有造成大錯。”

“他現在這個模樣,以後不知道要嬌縱成什麼模樣。”皇後終於直起身子,緩了緩胸口的悶氣。

薑曼想來想去,這件事情都不能置身事外,於是轉為笑臉,說道:“母後,上次兒臣在酒樓裏遇到了幾個調♪戲的流氓,還是太子出手相助的。”

她看到皇後臉上驚愕的表情,繼續說道:“太子宅心仁厚,雖然有些浪蕩不羈,但不失為正人君子。何況太子正當青春年少,正是愛玩的時候,誰還沒這點新鮮感來著。”

薑曼知道沈靖寒隻有二十二歲的時候,也是非常愕然的,竟然和一個比自己小了三歲的男人結婚了。

至於沈嘯冰現在也還不過二十三歲,在二十一世紀也就是剛剛大學畢業,的確是青春奮發的時候。

皇後大概覺得薑曼說的也極其有道理,心中的那層怒氣才慢慢散發出來,最後臉上總算是恢複了些紅潤。

太子沈嘯冰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良久,才漸漸撤去。

薑曼覺得渾身不舒服,躲開,繼續寬慰著皇後。最後,皇後終於肯抬起眼睛,看看這個惹她生氣的兒子,眼睛裏隻留下了一縷失望和無奈。

薑曼淡淡一笑,說道:“聽說太子還沒有納太子妃,不妨物色一個德才兼備的女子,這樣既可以輔助太子,又可以幫太子收收心,給您添一個小皇孫。”

皇後聽著,終於綻開一笑,對著薑曼說道:“曼兒,你這話說的真是有道理,看來我以前實在是過於放縱他,以至於養成他這種個性。”

“那麼曼兒以後好好注意一下,看看哪位大臣的女兒有此賢德配得上太子。”

皇後慧心地一笑,拉著薑曼的手,笑道:“還是你這個好媳婦,我最滿意。要是嘯冰能夠娶到像你一樣乖巧的媳婦,我就放心了。”

沈嘯冰當然是把她們兩個的對話都聽到了,神色也越來越凝重。而兩個跪在美姬,臉色也不好看,聽到皇後準備給太子納太子妃,身子都不由顫唞了一下。

深宮妖嬈5

薑曼一看皇後的心情總算是平複下來,心裏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都快忘了,我要帶你去看那池子裏的蓮花。”皇後用責備的目光注視這沈嘯冰,“都怪這個不爭氣的太子,害得我們娘倆今天都沒有好好賞到蓮花。”

皇後最後把目光灑在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上,眸子立刻變得冰寒,透出寒氣來:“還不給本宮滾蛋,還有,誰允許你們稱本宮為母後的?”

皇後幽冷的眸子狠狠地盯住那個叫作甄兒的女子,緩緩走到她麵前,然後讓她站起來。

甄兒害怕皇後也賞她一巴掌,有些恐懼地低下頭,緩緩起身,身子經不住顫唞。

“皇後娘娘,奴婢知錯了。”

皇後看著她那張標致的臉龐,又湊上去聞了聞她身上的香氣,笑道:“這香還挺好聞的。”

“回皇後娘娘,這香叫作露凝。”甄兒心下一鬆,以為皇後隻是對她身上的香味感興趣。

沒想到,皇後轉過身說道:“嘯冰,明天我就派人到府上拿人,這丫頭長得好看,送給福王吧,他喜歡身上有露凝香的女人。”

沈嘯冰看了一眼女子,隻是有一點點可惜,並沒有更多的情感,不顧甄兒投來求救的目光,說道:“兒臣一切都聽從母後的安排。”

“娘娘,不要啊。”甄兒跪了下去,抓住皇後的大腿,哀求道,“皇後娘娘,求求您,奴婢不要去福王那兒,奴婢願意生生世世伺候太子,求求您了。”

皇後並沒有發善心,反而對著婉兒說道:“婉兒,你好好照看甄兒姑娘,千萬別讓她跑了,否則,本宮就不是叫你去伺候福王那麼簡單了。”

“是。”婉兒叩頭,謝恩,“多謝皇後寬恕之恩。”

“還不下去。”

皇後又是厲聲一喝,婉兒為了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強行把甄兒這麼一副柔弱的身軀拖下去。

總算,幸蓮宮又恢複了寧靜。

皇後不理太子,顧自領著走向蓮花池邊,從背影看真的是無法看出皇後的真實年紀,仿佛這一切還停留在二十年前。

沈嘯冰輕輕喊住正準備踏腳出去的薑曼,她回頭衝他微微一笑,亮出手臂上的奇異手鐲,然後用口型說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