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的胳膊,不情願地說道:“我餓了,能不能不去,我寧願在這裏發發呆,睡睡覺。”
她還能記得自己陪著外國朋友看京劇的時候,很想睡覺,但是為了禮節不敢睡的掙紮痛楚。
沈靖寒握了握她的手,微笑著說道:“先填點東西,那邊也有吃的,放心,餓不著你。”
“進屋吧,我讓人備了簡單的飯菜,我知道你中午也沒有吃好。”
薑曼想到中午的事情,心裏也不是滋味:“我覺得,皇後娘娘剛才做的真是很過分,如果我是清萱,根本受不了。”
沈靖寒的臉色卻忽然一暗,趕緊伸出食指擋住她的嘴巴,輕輕地說道:“如果你不想做第二個清萱,那你說話就要謹慎,千萬別被人抓到把柄。”
薑曼難得的聽話點點頭,說道:“我懂。”
寫了一個多小時,才磨出來這麼一章,哭……
戲中戲外1
新沐園。
沈靖寒和薑曼算是比較晚到的,看到戲台前差不多已經坐滿了,皇後坐在皇帝的右手邊,而以另一邊是一個病態的女子,雖然滿臉的蒼白,但仍是掩飾不住臉蛋的嬌媚。
“那女子就是慧妃娘娘?”薑曼的眼睛並沒有轉動,而是輕輕地問著身邊的男子,“她長得一點都不比你那個華妃妹妹差。”
沈靖寒的俊眉一挑,低下頭,看向薑曼,低低地說道:“論這全場,我說沒有一個女子能夠比得上夫人。”
“這點我可不可以不否認。”薑曼側過臉,看向他的眼睛,那黑色的瞳眸裏映著的是她的臉龐。
沈靖寒輕輕一笑,抬起頭來,看向坐在高座上的皇帝,忽然臉色一變,慢慢黯淡下來。
“怎麼了。”薑曼感覺到他身上泛出來的不同尋常的氣息,抬起臉,順著他的的目光一直看過去。
那人玉身直立,著一身黛青色長袍,上麵繡著用金絲銀線勾勒出的翻覆的花紋,整個人顯得非常貴氣。
忽然,那人轉過臉來,衝著沈靖寒一笑,然後目光一拐,投落在薑曼的臉上,那笑容雖粲然,但卻讓她覺得心生寒意。
麵如白玉,眉清目秀,一身飄然長衣,整個人顯得秀拔挺立,貴不可言,而他的目光尖銳淩厲,落在薑曼的身上,猶如寒刀掃過。
薑曼有些懼意,扯了扯沈靖寒的衣袖,輕輕地說道:“那個男人是誰,他的眼睛老是盯著我,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他是我的二哥沈君毅。”沈靖寒淡淡地回應著,腳下卻慢慢地向正在微笑的男人走過去。
沈君毅嘴角彎起,目光從沈靖寒臉上掃到薑曼臉上,說道:“三弟,這就是弟妹啊,果然是和傳言中的一樣傾國傾城。”
薑曼故作鎮靜,笑道:“今日見了二哥,果然如傳言中一樣英俊瀟灑、俊逸非常。”
“三弟,能娶到這樣的媳婦,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忽然傳來皇帝的笑聲,原來他聽到兩兄弟的談笑聲,一時之間感懷,也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兩個人總是這樣,客客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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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中戲外2
薑曼衝著皇帝微微行禮,笑著說道:“他們二人都是沉著冷靜之人,難怪會這樣?”
“哦,曼兒都已經學會看人了。”皇帝摸著胡須笑著看著自己滿意的兒媳婦,心底裏非常高興。
皇帝忽然把目光轉向二皇子沈君毅,沉聲說道:“君毅,聽說你府上又納了一位側妃。”
“是,此女名叫冷秋梅,出生於官宦人家,不過家道已經中落。”沈君毅恭恭敬敬地回答著。
“哦,是個好人家的女兒,你真是讓朕省心多了。”
皇帝撫須,轉過頭,看向榻座上的女子,臉上又多了幾分愁容。
“父皇,您還是在關心慧妃娘娘吧。”薑曼輕輕地說著,害怕驚動其他人。
沈靖寒示意她住嘴,但是薑曼仍然顧自地說道:“父皇,慧妃娘娘得的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
“夫人,走,我們過去坐下。”沈靖寒拉起薑曼的手,然後抱歉地對著皇帝和二哥微微點頭,說道,“父皇,曼兒多話了,兒臣這就帶她去坐下。”
皇帝微微地點點頭。
薑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仍然不安分,瞪了沈靖寒兩眼,不滿意地說道:“你剛才幹嘛攔著我?”
“你也知道,宮中的事情十分複雜,我哪裏希望你卷進去。”
薑曼冷抽一口氣,說道:“我看,你就是在維護華妃。”
沈靖寒的眸子裏已經有火光冒出,聲音裏也含著幾分怒氣:“這裏是皇宮,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說,不要在這裏讓別人看笑話。”
“笑話,你覺得我是笑話。”大概是因為這句話出自怒火,薑曼說的有點大聲,以至於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裏聚了一下。
幸虧沈靖寒思維敏捷,趕緊把薑曼摟到懷裏,寵溺地說道:“不鬧了,不鬧了,為夫錯了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