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雲乖巧地退了下去,掩了門,隻留下薑曼一個人坐在床沿,想著一些事情,雖然愁腸百結,但是一想到那張臉龐,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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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之爭:始(4)
晚上,乘著夜色,一個灰色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進來,繞過屏風,撩起簾子,看到桌子上擺放的一切,覺得甚為奇怪。
薑曼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雕花椅上,手裏正在斟酒,看到有人進來,便抬起頭,暖暖一笑:“你回來啦。”
“你怎麼還不睡?”沈靖寒的臉色有些嚴肅,撩起衣袍,坐了下來。
薑曼暖暖笑著,正視著他的眼睛,說道:“怎麼了,這麼久都沒有說過話,看來你是開始厭煩我了。”
“沒有,怎麼會呢?”沈靖寒端起酒杯,臉上卻沒有任何笑意,一飲而盡。
薑曼沒有攔住,卻有些埋怨:“這酒不是這麼喝的。”
“好了,夫人,趕緊上床休息,我也累了。”
薑曼好不容易弄了燭光晚餐,準備和他浪漫一把,可惜,眼前的男人卻是一點都不領情,能不讓她生氣嗎?
沈靖寒一副疲倦極了的樣子,放下酒杯,就撫著額頭,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先過去休息了,你讓下人把這些都撤了吧。”
薑曼袖中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隨即用有些嗔怪的目光死死都盯著他,冰冷得開口,說道:“你就不問我究竟有沒有吃過飯嗎?”
沈靖寒一時語塞,有些抱歉的目光打量著薑曼的臉龐,隨即淡淡地一笑,說道:“那麼,夫人有沒有吃飯了呢?”││思││兔││網││
“你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我可以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視我,可是今天我已經這麼主動了,你怎麼什麼都看不到呢?”薑曼顫唞的手拿出火折,把桌子上的紅蠟燭點燃,然後默默得看著燈芯放出的光芒,一時無語。
而沈靖寒似乎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有些內疚,但是好勝的性格,迫使他無法妥協,隻是輕輕地說了一聲:“那真是多謝夫人的好意,隻是為夫今天真是累了。”
“那我問你,皇宮裏的事情究竟處理的怎麼樣了?”
薑曼坐在椅子上,側臉被淡淡的燭光映紅了,顯得嬌媚動人。
沈靖寒隻是有些頭疼的說道:“並不是很好的狀況。”
她抬起頭,臉色有點緊張。
“這件事情牽涉到了母後,現在母後已經被軟禁起來了。”
他有些擔憂的語氣在薑曼聽來簡直是晴天霹靂,這件事情難道是皇後娘娘做的?
後宮之爭:始(5)
“母後一直對此表示否認,砒霜的事情的確與此案無關,是慧妃拿來毒老鼠的。可是慧妃的宮裏竟然搜出了一種丹藥,慧妃的侍婢指認是母後送給慧妃的,而且母後安排在慧妃娘娘身邊的那個死去的侍女身份也被揭曉。”
“什麼意思?”薑曼聽得雲裏霧裏的,一時之間還在糾結著人物關係。
沈靖寒隻好仔細地敘述了一遍:“在那個死去的宮女碧意的住處搜出了大量的金銀珠寶,尤其是一枚玉佩,被華妃認出是母後的東西,父皇也認得,由此碧意和母後的關係浮出了水麵。碧意之死,實在是蹊蹺,所有人都認為是母後怕東窗事發,所以下手殺害。”
“當日在戲院服侍慧妃的宮女說在喝茶之前,曾給慧妃服下丹藥,沒想到剛剛沾了茶水,就毒發。”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皇後一手策劃的?”薑曼死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在她的眼裏,皇後一直是個和藹的慈母,有時候會有點恐怖。
“是,但也許不是。”他的神色依然凝重,難怪他今天是如此無精打采。
薑曼正想衝著外麵喊了一聲,卻被沈靖寒製止了。
“怎麼,不是想和我一起用膳的麼?”
他淺淺一笑,雖然盛滿憂傷,但仍然是遷就著她的。
薑曼一笑,說道:“你不是沒有心情嘛。”
“嗯,不過看到夫人為我精心準備的宵夜,心情不由地好了起來。”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給薑曼,溫和地說道,“你今天肯定是沒有吃晚飯。”
“我……我是想等你,我不想睡。”薑曼剛說到睡字,就有些犯困,剛剛想拿起筷子,就眼前一黑,這是今天第二次了。
沈靖寒試著去推她,卻沒有醒過來的痕跡,嘴角隻是彎起一個弧度,沒有多想些什麼,以為她太累了,就這麼睡了過去。
可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安的,但說不出為什麼來。
他站起身,用疲憊卻依然溫暖有力的臂膀,圈住薑曼,把她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