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段(1 / 3)

到肩上,感受著她眼角滴下來的淚水,順著他的衣領,滑落到他的胸口。

他開始靜靜的思考,淩紫苑她應該怎麼辦,怎麼辦?她沒有幸村家如此顯赫的背景和家世,這樣的她,隻想著默默守護著手塚國光的她,他應該怎麼做,才能讓她不再悲傷?

原本一臉微笑的少年頓時皺起了眉頭,看樣子,是時候和墨白哥探討一下紫苑的歸屬問題了。哪怕她現在人在神奈川,可是她的心,還停留在青學的手塚國光身上。就算隔絕了一切和手塚聯係的東西,可是隔絕不了對他的心。

還記得當初在這裏,淩紫苑所說過的話,“幸村君,其實在你的心裏,墨白哥哥……是一個無法替代的存在吧。就像是聳立在你麵前的一座山,永遠都無法跨過的溝渠。”

的確是這樣,那苦澀的嘴角,糾結著內心時所吐出的這句話,讓他對這個少女改觀不少。他的心是悸動了,是無措的。畢竟王者立海的名號太過於自信,他已經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敗了!她說得沒錯,與其糾結於一個姓氏,還不如看好這個人。

幸村似乎已經明白了,背著昏睡中的淩紫苑,他回到了神奈川附屬醫院。

打開司徒墨白病房的門,將淩紫苑輕輕放在沙發上。而後,他便看著自家的哥哥,一臉含笑看著他。

“墨白哥,你還沒睡?”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9點了。醫院裏靜悄悄的沒什麼人,大多數病人都已經睡下了,幸村以為司徒墨白早就睡下了,可是沒想到,他還醒著。

“我聽弦一郎說,你把紫苑拖走了。呐,精市你是知道的,我今天下午等了很久呢!”司徒墨白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份報紙,桌上盛放開水的杯子早已見底了,昏黃的燈光下,照射著他那些許的溫柔。

“唔,我知道了。下次如果她來看你,我會放她過來的。”幸村脫下`身上的隊服,蓋在少女的身上。沉重的喘熄聲漸漸消失,留下的是空氣中殘餘的哽咽。

“哭過了?”眯了咪眼,司徒墨白看著紫苑不安的神色,歎息著說到。

“恩,哭夠了,就睡著了。”幸村坐在不遠處的座椅上,看著窗外的夜色漸漸掩蓋上深黑的眸子,唇角開始勾勒出無措的模樣。

“把她放在我這裏吧,你先回家,明天還要上課。”

“我明白的,墨白哥。隻是,她在這裏不要緊嗎?”看了看深陷在黑暗中的淩紫苑,幸村精市有些不安。她現在一定在做夢吧,那陷在一片海藻蔓延光怪陸離的世界裏。

呐,哪怕我忘記你的臉,為了網球四處奔波的孩子,終是要放棄年少時最最單純的愛情。

三月 泰坦尼克撞冰山

喂,你說梧桐花下的塗蘼,導演的是不是蟬蛻的戲。

淩紫苑輕噓了一口氣,一點一點整理著自己的萬能背包。

整整在神奈川醫院裏睡了一個晚上呀。被幸村精市背到醫院之後。

陽光從木格子窗外照射進來,籠罩在身上洋溢著一片明媚的氣息。那時一種溫暖的感覺,很輕柔的觸♪感,淩紫苑忍不住又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一隻手支起身子,另一隻則將她淩亂不堪的行李分門別類地放進自己的書包裏。

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晚上,真的很不適合呢。先不說被墨白哥哥嘲笑,那些立海網球社的部員們,估計也看到她那副萎靡不振的慘象吧!糾結歸糾結,紫苑還是將行李打包,登記在自己的腦子裏。

首先是必備的美術用品。她可不想在網球王子的世界丟失她最愛的繪畫,雖然她曾經一度想要放棄繪畫,可是心裏始終是不舍得。很久之前所描繪出的那副日本富士山的雪,現在被墨白哥哥藏在了神奈川的畫展中心裏,說什麼那時他看到最美的雪景,其實也不過是她當初來日本之後憑心而作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