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女你真相了。”不二小熊斬釘截鐵地下了定論。
那披頭散發帶著墨鏡的少女,終究還是一片春心付流水,恐怕那個金色頭發丹鳳眼睛的少年還不自知呢!這叫什麼,望蘋果止國光……他早就知道,這個少年完全不用別人教,他自己就會顛三倒四的弄一大堆事情讓那人善後,特別是,如此春光明媚的下午。
好吧,這天已經微涼了,立秋也馬上就要來了。
當然,紫苑一點也沒想到不二腦袋裏轉悠什麼彎彎曲曲不能說出來的★
淩紫苑帶著滄桑的表情從立海大校車裏下來的時候,看見跡部女王放大的笑臉以及我們手塚部長冷峻的表情。
——一切的死寂在她下車的那一會兒變得更為寂寞了。
於是淩紫苑突破了死一般的寂寞。
“喲,好久不見,跡部女王,還有……”她頹廢地看了看那道帶著清冷氣流的手塚國光,定了定神,挑起眉,表現得很不在乎的模樣,一如前不久在車上的時候。“啊拉,天氣這麼好,大家都出來散步哈~”
淩紫苑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會在手塚的懷裏睡了一個下午,雖然這是既定的事實。而目擊者,剛巧是她家那位無良的大哥以及司徒墨白先生。
紫苑慢慢從車廂裏拿出屬於自己的行李,將自己臉上那份不情願的心思斂去,輕輕越過他們身邊,走到不遠處的凳子邊坐下。她放下手裏的書包,愁眉苦臉地瞪著距離她不到三米地的幸村。
她並沒有靠近手塚的身邊,也沒有太遠,少女一屁股坐在那裏,傾斜著身子,回想著前不久發生的往事。纖細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石凳,宛若皓月的手腕上帶著一串紫水晶。
手塚斜垂著他那雙丹鳳眼,似是有意無意地朝紫苑的方向看去。冷峻的臉上勾著淺淡的笑容,但他掩飾得很好,所以才沒有被站在他身邊的跡部發現。
“唔,我說部長大人,是你叫我來集訓的,可是您沒有告訴我這是三校的合宿啊!”紫苑說得很輕鬆,心裏似乎不安著什麼。眼見對麵的手塚稍顯詫異地抬頭看她,目光直勾勾地讓人心裏直泛哆嗦。少女一如以往的補充著,“部長,請在集訓前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困死了。”
紫苑摸了摸鼻梁,口裏連連打著哈欠。昨晚被淩嘉珞折騰到淩晨,她才睡了六個小時就被吵醒,連拉帶拽馬不停蹄地坐車趕到這裏。現在什麼也不想,她隻想好好補個回籠覺。
跡部撥了撥他那銀紫色的頭發,嘴裏盡是鄙視的語氣,“淩紫苑你是在說明,我們這群人站在這裏有礙觀瞻嗎,啊恩?真是太不華麗了!”
“嗨嗨,原來跡部水仙花你那麼有自知之明啊。”紫苑聳了聳肩,既然你已經把話挑明了,我也不好違背你的意思是不是?她抖了抖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果然,一大清早地看著孔雀開屏心裏還真會發毛。
“淩紫苑你還真是不華麗,呐,樺地!”右手往上一伸,跡部打了一個響指,他施施然走過來,翹著眉梢,然後順手一捋紫灰的發。
——那動作叫一個優雅一個風騷啊。
關西狼忍足站在稍靠後的位置,扭過頭扶了扶眼鏡。淩紫苑看得很清楚,他的眼睛在抽搐。
而跡部身後立馬傳來樺地同意的聲音。“WUSHI。”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賢惠的女人。
跡部景吾是個成功的男人,但他背後有的不是賢惠的女人,而是身形高大的小山君還有一隻僅夠觀賞的關西狼。
“讚美倘從被讚美自己的嘴裏發出,是會減去讚美的價值的;從敵人嘴裏發出的讚美才是真正的光榮。”
跡部挑了挑眉,手塚隻是偏過頭,不去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