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紫苑,你給我出來一下!”
哦,這句話怎麼說來的,天使降臨之後,會有騎士的保護。淩紫苑不是天使,所以她沒有騎士,卻有一個王子。
那聲音不緩不慢,幾乎將淩紫苑嘈雜的聲音淹沒了。那聲音沉穩敦厚,清朗卻又不失水準,如同黑夜之後白晝的晨曦,凜冽而又清雅的,緩緩在這間小小的和室內響起。
幾乎是同一時間,淩紫苑放下將擱在桌上的腳,端端正正的坐在司徒墨白為她準備的小板凳上。眯了眯眼,聳了聳肩,唇角露著一絲輕笑。
“阿諾,手塚君,你回來了啊!”將神情舉止整理完畢,淩少女端著小板凳自動移到了手塚的身邊。聲音輕輕的,含笑如許的,嬌羞著吹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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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閉著眼睛,很不巧的,他手裏的鉛筆“叮當”一聲輕輕落地。“這個問題有待研究。”
真田轉過頭去,有些惡寒的看著窗外,嘴裏喃喃自語著,“太鬆懈了!”
然而幸村和不二一直咪咪笑著,兩人雙手勾搭著肩膀,湊到另紫苑身邊,轉而誇張地笑道。
“原來紫苑桑也有害怕的對象啊。”——不二周助掩嘴輕笑。
“呐,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啊……”——幸村精市歎了一口氣。
——喂喂,你們這兩個無良的人,還在那裏笑什麼啊啊啊啊!
淩紫苑在心裏咒罵了他們兩個好幾聲,目光從手塚的臉上移到了司徒墨白的身上。
夕陽下,蒼白的臉因為落日的紅暈而將影子拉長,倚靠著沙發的那名男子雙目緊閉,紋理清晰的光暈照在他的身上,一如既往的溫和清理。
轉而將頭瞥向了清冷如墨的那雙眼眸,似乎沒有多久,如今卻戴上了煙霧籠罩的釋然。如同遠山含黛一般的俊秀臉龐,一如既往的沉默著。
“手塚,你帶紫苑出去吧。”揮了揮手,司徒墨白如是決定著。
淩紫苑心裏的鬱卒遠遠沒有停止,她的內心在叫囂著,心髒在不停地跳動著。那道清冷的身影直直站在她的眼前,被夕陽傾瀉而出的光影讓她分外覺得悲傷起來。手塚終於回來了,拿著她的書包回來的。她應該怎麼回答那通電話。
隻見手塚輕輕握著她的手,拉著她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清冷的臉上帶著格外的悲傷。淩紫苑下意識的往身邊瞅瞅,看見不遠處淩嘉珞沒落的身影,嘴唇不自覺地咬了起來。
“走吧,紫苑,陪我去打網球。”
手塚笑得十分的燦爛,或者說格外的悲傷。你,跟我來。
十月 何以說到愛之後
淩紫苑看著拿著網球拍的手塚國光。他站在箱根的旅館門前堵住她,隻為了跟她說一句話,“紫苑,陪我去打網球。”
再一次的來到了網球場。這不同於立海大的網球場,球場不大,卻很開闊。淩紫苑拿過手塚手上的網球拍,伸出自己的右手,緊緊的握住了它。然後,球落,拍起,C字形的斜線,網球飛到了球場的另一邊,而她手上的球拍也相應的跌落在地上。
黃色的小球,軲轆軲轆地滾到了手塚的前麵,弧線很低,球路也很清楚,但手塚卻沒有接。
“唔,那個,其實我不怎麼會打球耶。”有些不習慣的摸了摸自己個右胳膊,紫苑蹲在地上,另一隻手還拿著從會議室偷渡來的蘋果。少女齜牙咧嘴地瞪了瞪站在對麵的那個人,有些痛苦的皺著眉,從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