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陷害蕭月樓,沒有人知道。
他為什麼要綁架雨歌三天三夜,沒有人清楚。
但是他離開的原因,柳眉舞似乎心有所通的明白了,他是不願意傷害雨歌,他下不了手,他是愛她的。
柳眉舞不敢想雪裏狐的下場,一個沒有完成任務的細作,一個臨陣脫逃的殺手,等待他的除了死亡,還會有別的結果嗎?
沒有人注意到柳眉舞越漸蒼白的臉色,更沒有誰知道他的心事。
雨歌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恍惚的問道:“你們一直在說的雪裏狐——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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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回來了,雨歌顯然是很高興的。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時而會落落寡歡。
白衣翩翩,如玉溫潤的男子轉過身來,手中捧著藥碗,低首吹涼,走到她的身邊。
“雨歌?雨歌?”有人抬手在她的眼前晃著,“在想什麼,一直在出神。”藥碗已經捧到自己身前,湯勺柔柔攪動,將褐色的藥汁送到了自己唇邊。
雨歌抬首去看,明明是穿著藏青長袍的大丫,哪裏來得什麼白衣男子,不知道自己因何總是產生幻覺。
對於雪裏狐的事情,沒有人再忍心向雨歌詢問,提起這一段被硬生生抹去的記憶,雨歌便會陷入混亂的♂
“是啊……”大丫抬手撫摸著雨歌的鬢發,觸手一片濕冷,“怎麼了雨歌?”
——要不四個,四個也好,不能再少了,娘子——
好像有一個人,也跟她提過孩子的事情,他是那麼的急迫,那麼的不舍,仿佛一回首就是百年身,荏苒歲月,稍縱即逝,他是誰呢?
大丫寬著衣,準備陪同雨歌就寢。
當意識到時,雨歌發現自己已經伸手攔下了他。
“慕城……我……我……我想一個人睡。”
“啊……哦……”低頭靜靜的係好了衣帶,曾幾何時就已經意識到那個人對於雨歌來說是與眾不同的,如今不得不去麵對,甚至連吃醋都會心生不忍。
一個已經不在她記憶裏的男人,叫他如何去生氣嫉妒呢?
“對不起。”雨歌抱著大丫的手臂流淚。
“說什麼傻話。”他輕輕揉著她的頂發,把她摟在懷中,沒有把他們之間的問題挑開挑明,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大丫漸漸明白了很多時候不能逼得太緊,給她空間讓她呼吸,給她時間讓她複原,“你身體還在恢複中,我睡在你旁邊會打擾你靜養,我去外間睡,有什麼事情你就叫我。”
大丫俯下`身,在雨歌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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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歌裹在被子中,雙目微闔,手在褥子上一遍又一遍的寫著同樣一個字。
宵,宵——深夜之意。
很多事情,順其自然的便理解下來,從未去質疑深究過。
宵從一個明黃色錦袋中,掏出了一塊石頭給她看,他說他叫“宵”,她自然認定那就是他的名字。
可是,“宵”這個字有什麼特別之處,如果隻是一個名字,一個並不能代表他皇子身份的名字,有什麼必要要用錦袋裝好,特意掛在女媧神符之下,除非它很重要,它暗示了宵的身份,與眾不同的一個特征。
——眾多皇子皇女之中隻有蘭若姐姐是暗夜之子——
腦海中的一些印象快速閃回著,守衛宵的銀月侍衛隻剩下了一堆枯骨,她身上的衣衫已然成灰,隻有那件黃禦衣因為衣料上乘才得以保全。
明黃錦袋……裝著一塊刻著“宵”字的石頭……
雨歌猛然坐起,一身的冷汗,之所以用明黃錦袋隻是因為它的材料可以經久不毀,甚至很可能就是從黃禦衣上取下的衣料縫製而成,跟太子的身份一點幹係都沒有,他們一直以來都被人誤導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