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認,拉進房間了,這些包房裏都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你很難全身而退。”
易嘉澤頓了一下,問道:“你這是嘲笑我名氣太小,沒人認識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澤生說道,“你生得太好,很容易讓人心生邪念。”
易嘉澤:“……”
真知道顧澤生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
易嘉澤在心裏默認顧澤生是在誇他了,原主的長相過於精致了,如果可以他想有一張想顧澤生這樣棱角分明,一看就攻氣十足的臉。
顧澤生接著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易嘉澤點點頭,他剛要說話,隔壁的房門突然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男人幫走路搖搖晃晃的,易嘉澤怕他撞到自己,就朝旁邊染了讓,結果男人看到他的時候眼睛突然亮了,直接朝他撲過來。
易嘉澤回想起來顧澤生剛才的話,他忍不住嘴角抽搐起來,
到底是顧澤生太烏鴉嘴了,還是他名氣太小了,怎麼晚上一個個的都把他誤認為是鴨了。
易嘉澤剛才為了避讓男人已經退到牆角了,一時之間無路可退,他剛想抬起膝蓋,把這個撲過來的男人頂回去,他還沒來得及動作,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眼前的景象旋轉變化,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在一個溫暖又寬闊的懷抱裏了。
他鼻尖縈繞著淡淡的煙味和紅酒香,並不難聞,反而讓人異常安心。
顧澤生的西服搭在手臂上,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薄薄的布料隔絕不了顧澤生灼熱的體溫,易嘉澤的臉貼在顧澤生的胸膛,他隱約有種這一層布料並不存在的感覺。
易嘉澤本來還坦坦蕩蕩的,結果被自己的想法弄得麵紅耳赤,他剛想從顧澤生懷裏掙脫出來,就被顧澤生攔住腰禁錮在了懷裏。
易嘉澤的腰窩異常敏[gǎn],被人突然摟住,他像是全身過電一般抖了一下,顧澤生像是察覺到他的不安,伸出一隻手撫摸了一下易嘉澤的頭。
雖然這手法有點像摸狗,但易嘉澤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得到了某種類似安慰的情緒。
醉酒的男人盯著相擁的兩個人足足一分分鍾,他現在醉得大腦一片漿糊,別說易嘉澤了,就是顧澤生他也不認得了,但他看兩個人的姿勢就知道,他看上的人已經被別人搶先下手了,
男人啐了一口,罵罵咧咧地護著牆走了。
醉酒男人走後,顧澤生立刻鬆開了易嘉澤,還後退了一步,“抱歉,我是一時情急才做出的剛才的舉動。”
易嘉澤當然知道了,他看著顧澤生,顧澤生表情平靜,仿佛他剛才隻是在懷裏抱了一塊木頭。
“沒事,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易嘉澤坦坦蕩蕩說道。
“我送你回去吧。”顧澤生說道,“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太容易出事了。”
易嘉澤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今天出門一定是沒看黃曆,怎麼會遇到這麼倒黴的事情。
易嘉澤問道:“方便嗎?”
顧澤生點點頭,“方便。”
既然顧澤生都說方便了,易嘉澤當然沒有意見。
他沒有能夠讓顧澤生貪圖的地方,而且顧澤生的人品在圈子裏一向很好,零醜聞,好到易嘉澤以為他的一舉一動都是根據標杆來的,仿佛一個莫得感情的機器人。
但這樣的人是合作夥伴的最佳人選。
顧澤生的車停在地下車庫,易嘉澤剛坐上車,就感覺什麼東西閃了一下,他看過去是一個帶著帽子,捂得很嚴實的男人,而他手中的攝像頭就對準著他倆。
易嘉澤:“!!”
身體先意識做出了反應,他迅速俯下`身子,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委屈地蜷縮在副駕駛的那一小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