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深點,你可真是坐著不嫌腰疼,我這可是嘴,不是那啥。你那玩意體積那麼大,我這嘴才多大容積啊,壓根就跟沒聽見似的,還是該怎麼玩就怎麼玩,聽他的不死人才怪呢。

悅娜明顯忽略了曉江的暴脾氣,這事他啥時候也沒委曲求全過啊,見媳婦還是不打算滿足自己,隻好伸出一隻手把悅娜的雙手反扣在她的背後,另一隻手按住她想要伸回去的腦袋,腰上一使勁,開始試探的律動起來。因為更深入,整個二弟都感受到了口腔裏的溫暖和溼潤,因為有異物而無法吞咽,瞬間分泌出的大量唾液,也發出了嘖嘖的水聲,悅娜也難受的嗯嗯出聲。又看著媳婦兒因為體位而特意伏低的身子,細細的腰肢彎彎柔柔的,圓潤的屁屁也是翹的老高,真是腰細臀豐,圓潤如桃,因為不舒服左右扭動著,想到之前自己還在那上麵為所欲為,就讓他更加硬[tǐng]了起來。一係列的刺激,卻讓曉江更加興奮起來,一陣陣的衝刺,每下都感覺撞擊到了乖媳婦的喉嚨深處,刺激著二弟頂端□異常,又一陣的大力擺動之後,終於腦袋一炸到達了頂點。

悅娜感覺到二弟一顫一顫的,就知道這是要流東西了,想要躲開讓它噴在外麵,可頭手還是被孟曉江製的緊緊的。躲閃不急之下,感覺一股帶著腥風的暖流全噴到了自己的嗓子眼裏,想要嘔吐出來卻被又一股的濁流頂的不得不咽下之前的。曉江連續噴灑了四五次,待放開悅娜的時候,她隻在帳篷邊上吐出了一小口白漿,滿口的生腥臭味熏的她直流眼淚,因為咽了不少那東西,感覺嗓子眼裏也是辣辣的。

“是爽啊還是難受啊,咋還哭了呢!”曉江舒服的平躺著身子,一隻手拍著悅娜的後背幫她順著氣。

“你那玩意都快難吃死了,還爽呢,你自己試試。”說完就帶著唾液和曉江的體/液,吻上了他的嘴唇。

剛開始倆人隻是嘻鬧著,可不大會曉江就又被撩撥起來了,一時間帳篷裏除了親吻的吮xī聲,和粗重的呼吸聲在沒別的動靜,曉江含著悅娜柔軟的雙♪唇,探著她的舌尖,倆人唇碰著唇,舌纏著舌。大掌也順著曲線來到了悅娜小妹妹的位置,雖然剛才被開墾過一次,可因為沒有舒服的享受到,所以妹妹很腫脹敏[gǎn],隻兩指輕輕一探,悅娜就挺直了身子跟被電流瞬間擊中一樣,渾身酥|麻的不行,忍不住的在嗓子眼裏‘哼哼’出聲。

看著媳婦動情,老公再不上馬就純是無能了,弟弟和妹妹才見麵兩分鍾,悅娜就飄上了雲端。曉江借著月光看著媳婦甜聲呻/吟,雪白的皮膚透著粉嘟嘟的霞光,一對水眸含情脈脈的眯著,透著說不出的嬌柔動人,說不出的美妙可愛。

隨後又在曉江感覺到要噴湧的時候,悅娜照著之前那樣,幫著雄赳赳的二弟解放了,這次雖然也是吞了□,可卻感覺有些稀稀的,悅娜咳了兩口說道:“孟曉江你還是歇歇吧,那玩意都稀了吧唧的,再這麼整下去,你別人還沒老呢,就已經精盡了。”

“埋汰我呢是吧,忘了上星期整你大半宿的時候了,比那一夜七次郎老公不強多了,九次,忘了你舒服的直哼唧的時候了,這會又來遭勁我來了。”

一把摟過給倆人清理完畢的悅娜,阻止了她想要穿衣服的意思,摸著光溜溜有些汗漬的身子,閉著眼睛眯起覺來。

“吹把你就,差點沒累拉胯了,誰第二天沒起來了。”悅娜也毫不留情的吐糟,就倆人的事,誰不了解誰啊,吹那大牛有啥意思。

曉江嘿嘿一笑,也不生氣,反正是男人都知道,對付媳婦可比對付流氓費體力多了。還得顧著心情,還不能蠻幹,反正哪哪都是事,就為了那麼一哆嗦,你說當男人容易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