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性感的內衣,用迷人的微笑,穿高雅的服飾出門。
我也跟了曲落陽學彈鋼琴。複雜的我不會,簡單的卻難不倒我,很快我就學會了彈《River FlowsIn You》(在你身上流動的河),《TillI Find You》(直到我遇見你),還有春日華爾茲OST裏的《Shadow Waltz》和《ASad Motive》。
我甚至拿起了荒廢許久了的二胡,坐在曲落陽家寬敞的陽台中,拉《二泉映月》,《空山鳥語》。
曲落陽坐在我旁邊,帶著欣賞的表情,靜靜地聽著。
曲落陽說我拉二胡的樣子,很古典,仿佛一幅柔美的山水畫。
我問他:“你喜歡麼?”
曲落陽說:“喜歡。”
曲落陽說“喜歡”兩個字的時候,眼神浮蕩著一層說不清的東西,仿佛是很喜悅,也仿佛是若有所⑩
“左拉拉,閑話少說!姨父的生日,你到底回不回來?”
“到時候再說。還有兩個星期這麼長的時間,如果沒有飯吃,餓死N次了,這一天還要等好久,還沒等到來呢。”
我關了手機,懶得和我老媽再費話。
我回到客廳裏去。
電視機裏剛好播放到呂布兵敗了,被曹操捉了去,呂布對曹操說:“你的步兵,加我的騎兵,可以天下無敵。”曹操心動了,就想放了他。劉備卻說:“你忘了丁原和董卓嗎?”
丁原是呂布的義父,當年呂布為了投靠董卓,而把丁原殺了,改認董卓為義父。後來,呂布為了貂蟬,中了王允的連環計,與董卓反目,再後來,也把董卓殺了。
呂布最後,被曹操殺死在白門樓。
不知道呂布死的那一刻,有沒有後悔愛貂蟬。
愛情是沒有錯,愛一個人也沒有錯,錯的是,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曲落陽沒有看電視,他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裏半明半暗的光線,投到他那張帥得是能再帥的臉上。曲落陽睡得很安穩,安穩到我走到他跟前,蹲了下來,他也不知道。
我看著曲落陽。
很仔細地看著。
睡熟的曲落陽,臉色很平和,神情像了一個嬰兒,他的前額,貼著幾縷頭發,嘴唇微微張開,很性感的厚度,他均勻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散發著淺淺的,氤氳的霧氣。
我的視線,落到曲落陽的嘴唇上,就不願意挪開了。
曲落陽的唇,仿佛天生是用來接吻的,很自然很健康的粉色,輪廓分明,線條飽滿,上唇有點薄,下唇略略厚,彎度恰到好處,微微帶著點溼潤。
我想非禮曲落陽(5)
我忽然的,就很想去觸碰一下,那個性感的唇,兩片淡淡胡須下的小世界,哪怕,隻是輕輕一下——那種誘惑,很是致命。仿佛,就是蜜蜂聞到了花蕊中的甜粉末,迷戀從味蕾深處蔓延。
到底,我還是忍不住。
沸騰的熱血,此時此刻,已衝破了理智的堤岸。
我像作賊那樣,鬼鬼祟祟的,把我的嘴唇,一點一點地靠近曲落陽的嘴唇。當我的嘴唇,快要接觸到曲落陽那誘人的嘴唇的時候,一直安穩睡著的曲落陽,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我嚇了個魂飛魄散,血液瞬間就湧上大腦。
我如一頭驚慌失措的小鹿,又仿佛是超市裏欲要下手的小偷,連忙僵硬地直起了腰,站了起來,還向後退了好幾步。我憋紅著臉,想努力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隻好手足無措地站著,尷尬得不能再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隙,鑽進去,永不要再見到曲落陽了。
我的臉,可丟盡了。
我出的醜,也夠大的了。
曲落陽可不比江正南。江正南我認識已久,彼此知根知底,他也知道我喜歡他N久,再奚落我,頂多我惱羞成怒一番,鬧過後便沒事。反正,江正南沒娶我之心,我也沒嫁他之意,我在江正南麵前,不必要矜持。但曲落陽不同,我不能在曲落陽跟前壞了形象,讓他誤認我是蕩婦。
曲落陽坐直了身子,好像不知道剛才我要非禮他似的,若無其事笑:“咦?剛剛我睡著了呀?”
我的目光躲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