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成鬥雞眼了,哈哈!”
南汐也覺得自己剛才瞪得太用力,眼睛都酸了。她揉了揉眼睛,將路在遠拉了起來,對他說道:“你別笑!嚴肅一點兒,我要跟你說幾件事……”
“什麼事?”路在遠邊笑邊問
南汐很鄭重地掰手指道:“既然你已經進了智美,我們免不了要在公司裏碰麵。我對你有幾個要求,第一,不許在外麵喊我老婆;第二,不要勉強我做你的助理,我要跟你保持距離;第三……第三,你既然這麼有錢,買別墅都沒有問題,那就趕緊從我家搬出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在乎,我還要做人呢……”
路在遠聽到這裏,將她的手指握住,說:“第一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至於我要你做助理的事,我不是存心要難為你,我初來乍到,整個公司我隻認得你一個人,也隻能信任你一個人,我當然希望是放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在身邊。不過你不要急,這件事你可以慢慢考慮……至於搬家……恐怕不行……”
“為什麼?你這麼有錢,住在我家不覺得委屈嗎?你完全有條件住豪宅呀!”南汐很想攆他走。
路在遠沉吟片刻,說道:“我不得不提醒你,夫妻有共同居住的義務,這是其一。其二……我沒有錢住豪宅別墅,你要是把我趕出去,我就隻能流落街頭了。”
“怎麼可能?你能買下智美百分之五十的股權,怎麼會沒有錢?”南汐不信他的話。
☆、第18章 接近他就會接近真相
南汐以為,能買下智美50%的股權,路在遠一定是個低調隱行的富豪。
可是他卻可憐巴巴地說,他沒有錢,如果從南汐家裏搬出去,他就隻能流落街頭了。
“在我五歲的時候,我爸爸給我留下一筆錢。我們在澳門的時候,我媽媽把這筆錢委托給信托公司,她說這筆錢要留到我成年後,由我來調配使用。這筆錢經過二十年經營,到現在也挺可觀了。可是你也知道,智美並不是一家小規模的廣告公司,要買下一半的股權,那筆錢也不太夠。於是我把我自己做攝影師期間的所有積蓄也都用上了,才勉強夠用。”
“所以我現在身無分文,如果你不收留我,我就隻能流落街頭了……”
路在遠抓著南汐的手,惆悵地望著她。
有那麼一刹那,南汐幾乎相信了他的話。可是她轉念一想,他平時雖然算不上有多奢侈,但也絕對不是過著平民化的生活,怎麼說也不能算是窮人吧?
她衝著他哼了一聲:“鬼扯!信你才怪!”
路在遠急忙爭辯:“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我真是舍不得你啊,夫妻分居最傷感情了。再說了,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了?我交了租金的!我有權力在你家二樓住到明年的這個時候。”
“……”南汐發現,自己氣勢洶洶地衝上來,想要問的事情沒有問明白,對他的要求也被他拒絕了,她竟然一無所獲。
這個男人太狡猾了,她怎麼看都覺得自己像是一條上了鉤的魚,被他釣在半空裏,任他殺剮宰割。
她很不服氣,可一時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應對他。
於是她冷靜下來,檢討自己。
現在回想,自從鄧嘉祥親口將他的婚訊告訴她那一刻起,她就已經開始喪失理智了。不管她表麵上裝得多堅強,她的內心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路在遠就在這一段時間趁虛而入,闖進了她的生活。
而她過分專注於自己內心的痛苦,對這個從天而降的丈夫幾乎沒有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