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隻是想跟你談一談路在遠這個人,隻是想要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們安靜地坐下來,你好好聽我說話。”鄧嘉祥見南汐稍微平靜了一些,他也鬆了一口氣。
南汐推他一把:“好啊!我給你時間!你想說什麼,請一次性說完,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完,她率先朝著站台外走去。
鄧嘉祥跟著她,兩個人一前一後上了滾梯。
出了地鐵站,南汐才明白鄧嘉祥為什麼要在這一站把她騙下車。原來就在地鐵站的出站口旁邊,有一家小小的咖啡館。
咖啡館裏沒有幾個客人,鄧嘉祥推門先進去,走到最角落裏的那一張木桌前,朝南汐招手。
南汐在心裏冷笑:入贅豪門還真是不容易呀,以前他最喜歡窗口光線充足的位子,他們兩個坐在陽光裏,互相望著對方甜蜜的笑,哪怕隻是吃一碗米粉,心裏也會裝著滿滿的幸福。
而現在,他與她見麵,隻能鑽進那個角落裏晦暗不明的位子。就像他的內心,裝著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麵,先叫來女服務生,要了一杯濃咖啡。
然後她說:“在你說話之前,我要給你一個警告:以後不許你接觸南河,我們之間的事我會向她解釋,如果你敢利用南河,我會跟你拚命!”
鄧嘉祥露出一個很受傷的表情:“小汐!在你的心裏,我已經變成了那麼壞的人嗎?我把南河當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疼愛,我怎麼會忍心傷害她?”
“你最好說到做到!”南汐冷哼道。
鄧嘉祥歎氣:“小汐,你要理解我,我選擇的這一條路並不好走。我現在雖然和裴嬌倩結了婚,可是裴天鳴並不信任我。我要取得他的信任,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那你還不專心討好嶽父?你這樣天天跟著我,裴嬌倩已經發現了。如果被裴天鳴知道了,他會怎麼看待你?又會怎麼對待你?你不害怕嗎?”南汐冷冷地說道。
鄧嘉祥見她麵有譏色,不由地羞惱:“我是很想專心進行我的計劃,可是現在你讓我分心!那個路在遠是怎麼回事?你就不能安靜地等我幾年嗎?如果你想報複我,也該選一個安全係數比較高的男人吧?那個路在遠很危險的!你感覺不到嗎?”
聽他講話,南汐隻覺得頭痛。無論她說什麼,這個男人都聽不進去,他固執地將她的生活和他的生活混為一談。
她懶得再與他爭執,因為她很困倦,眼皮很沉,腦子裏一片木然。
她低頭猛喝咖啡,也不看他,隻希望他快點兒說完,她也好早一點兒回家。
鄧嘉祥見她不答話,更加惱火。他拍她麵前的桌子,衝她低吼:“你怎麼不說話?你到底在哪裏遇到路在遠的?為什麼他會住在你家?他說他是你的丈夫,這一定不是真的,對嗎?他怎麼會入股智美?他到底是什麼背景?”
困極的時候喝一杯濃咖啡,雖然會能抵抗睡意,撐住眼皮,但是卻解救不了疲憊的大腦。
一杯咖啡喝下去大半了,南汐依舊是木然無神的樣子。
鄧嘉祥自說自話了好一會兒,看到南汐還是一副漠然的表情,他有一種被鄙視的感覺,非常火大。
他往前探身,伸出手去勾南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來麵對著他。他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道:“南汐!你到底要怎麼折磨我才開心?你說話啊!你不要逼我!我會發瘋的!”
南汐的頭好痛,她閉了閉眼睛,深深深深地歎氣,然後說道:“鄧嘉祥!拜托!請從你的幻想世界裏走出來,好不好?你現在是有婦之夫,入豪門,一腳踏入上流社會,這樣的生活是你自己的選擇。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對我不尊重,對你的婚姻也不負責。我和路在遠之間的事,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我為什麼要向我的前男友解釋我丈夫的身份和背景?你不覺得這樣很荒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