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狡猾就好,你眼珠一轉,我就知道你要幹什麼,所以你乖乖地給我當老婆,以後都老實一點兒,知道了嗎?”

因為沒臭到路在遠,南汐非常不爽,一路上都在發誓:“我一定要偷一把你的車鑰匙,以後趁你不注意,我就往車裏放一盒臭豆腐,我就不信你會天天有防備天天洗車……”

一直到家了,她還在絮叨這件事。

路在遠下車後,過來給她開車門,直接把車鑰匙丟給她:“這輛車給你了,以後你隨便禍害,你想把這輛車弄成流動的臭豆腐店,我都不會管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

南汐斜他一眼:“你要買新車?那我就去弄臭你的新車!”

路在遠無奈地搖頭,笑著戳她的額頭:“你跟我有那麼大的仇嗎?你不如一刀砍死我算了。”

南汐立即捂著額大叫:“我腿受傷了!我是傷患,你還這樣戳我!”

雖然路在遠不覺得腿受傷和戳她額頭有什麼關係,可既然她這樣說了,他是一個紳士,也不能裝作聽不到吧?於是他伸手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往家裏走去。

“你這個女人連撒嬌都不會,想要我抱你,直接撲到我懷裏就行了嘛,拐那麼大的一個彎兒,幸虧我聰明……”

“我會想被你抱?我瘋了嗎”

“那你現在是在誰的懷裏?你不想我抱,我把你丟在地上行不行?”

“你敢鬆手!我今天走不動路,你就受點兒累吧!”

“老婆,其實……隻要你願意,我可以讓你天天走不動路……”

“卷毛你太壞了!你變態啊!”

……

兩個人拌著嘴,你一句我一句,到了家門口。

路在遠示意南汐開門,南汐便從他的口袋裏摸出家門的鑰匙,準備開門進去。

她剛把鑰匙□□鎖孔裏,門突然被從裏麵拉開。門外的兩個人同時嚇了一跳,抬眼一看,竟然是南河站在門內。

南河看見南汐在路在遠的懷裏,臉“刷”地就變白了:“姐……”

南汐慌了,手忙腳亂地從路在遠懷裏跳到地上,不知道該怎麼向妹妹解釋。還是路在遠反應快一些,撓了撓頭,笑道:“小河回家了?你姐姐的腿受傷了,走路不太方便,所以……”

“姐,你受傷了?傷在哪裏,我看看……”一聽說南汐受傷了,南河的臉色更白了。

南汐急忙安慰她:“磕在茶幾角上了,不嚴重,你不要擔心。”

南河蹲下去檢查她的傷勢,見她的腿上隻是貼著創可貼,估計也不太嚴重,鬆了一口氣,扶著南汐:“我也是剛進家門,聽到門響,估計是你回來了……”

她說著話,將南汐拉進門去,隨手就要關門。

路在遠還站在門外呢,一伸手就抵住門:“小河你不知道吧?我也住在這裏,所以……我進門嘍,嗬嗬……”

他笑著,朝著南河點點頭,從姐妹二人的身旁跑進去,“噔噔噔”上了二樓。

“他……他怎麼會住在這裏?”南河指著路在遠的背影,驚惶失措。

南汐趕緊解釋:“上次我去看你,你不是已經見過他了嘛。他是我的好朋友,剛從英國回來,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我就把二樓租給他了。”

“你往家裏招一個男人?這怎麼可以?嘉祥哥不會同意的!”

和鄧嘉祥分手的事,南汐一直在犯愁怎麼向南河解釋。

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跟正常人不一樣,對於她和鄧嘉祥的事,南河不可能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去理解。鄧嘉祥離開,南河會害怕,因為她和鄧嘉祥談戀愛這麼多年,南河早把鄧嘉祥當成自己的家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