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南汐的身邊有鄧嘉祥,他完全沒有機會表白。
現在南汐的感情生活終於出現空白了,他終有機會了,這一次他說什麼也不能放過她。
南汐很頭痛,她對廖一江完全無感,可她一時又說服不了他。
她在家門口下了車,看著廖一江開心地朝她揮著手,然後駕車離開。
她歎了一口氣,轉身要回家,卻看到路在遠站在二樓的陽台上,一隻手端著咖啡杯子,另一隻手扶著護欄,正朝她這個方向張望。
燈光從他身後那兩扇玻璃門透出來,籠罩在他的周身。他的麵容是模糊的,身影修長挺拔。
當他看到她從廖一江的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的心裏會想什麼?
她猜不到,因為她根本不了解他。
她低下頭,不再看他,邁步往家走去。一進門,就見南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南河見她回來了,急忙迎過來,跟在她身邊,一直進了她的臥室,邊走邊問:“姐姐,你去哪裏了?和嘉祥哥約會了嗎?是嘉祥哥送你回來的嗎?”
“你白天不是和鄧嘉祥一起去遊樂園了嗎?他沒有告訴你嗎?他最近會很忙,沒有時間和我約會……”南河張口閉口隻有嘉祥哥,南汐聽著很難過。
南河很敏[gǎn],立即察覺出南汐的語氣不好,她小心地問:“姐,你不高興嗎?你和嘉祥哥鬧矛盾了嗎?”
南汐趕緊哄她:“沒有不高興,就是有點兒累了……你晚飯吃的是什麼?吃飽了沒有?要不要我去給你下一碗麵條?”
一提到吃的,南河立即滿麵喜色:“從遊樂園出來後,嘉祥哥帶我去吃自助海鮮,我吃得好飽,到了晚上也不餓。嘉祥哥又給我買了好多的零食,我剛吃了一桶餅幹……”
“你晚上就吃餅幹?”南汐心疼妹妹。
南河嘟了嘟嘴:“樓上的那位先生做了很豐盛的晚餐,邀我和他一起吃晚飯,我才不吃他的東西呢!哼!”
南汐聽到路在遠給南河做晚飯,心裏暖了一下。可是又聽到南河那種鄙夷不屑的語氣,不由地糾結,便問:“南河,你不喜歡路在遠?”
南河點頭。
“為什麼?”南汐問。
南河又搖頭:“不知道,直覺吧,直覺告訴我,這位路先生不是一個好人。”
直覺……心理醫生都說,像南河這樣敏[gǎn]脆弱的孩子,直覺是最敏銳的。南河說路在遠不是好人,難道他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姐,你能不能把他攆走?我每次看見他,都覺得他渾身散發著冷冰冰的氣息,我總覺得他是一個很危險的男人,我們不能留他住在家裏……”南河附在南汐的耳邊小聲要求。
冷冰冰嗎?這個詞跟路在遠挨不上邊吧?他雖然酷了點兒,但平時待人好像並不冷淡。
南汐不想和南河討論路在遠這個人,至少現在還不是一個恰當的時機。於是她說:“我和他簽了租房合約,收了他一年的租金,違約要賠錢的。這件事你不要管了,你坐下來,我跟你談一談……”
“你是想讓我回學校去嗎?我不回去!”南河也不坐,倔強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