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說了些什麼事?
南汐內心裏犯核計,不過嘴巴上沒有問出來。她也坦然一笑:“我沒有誤會他,也沒有誤會你。等你結了婚就知道,兩口子在家裏,偶爾開一些小玩笑,互相打趣挖苦,是經常有的事。如果我哪一句提到你,讓你躺著中槍,我在這裏向你道歉,我並無意要中傷你......”
吳可欣微笑點頭:“恩,我聽說了,路總和你的感情非常好,我非常羨慕。那些話我都是道聽途說,雖然我這個人不太討喜,不過我在智美工作了好幾年,怎麼也能交下幾個朋友的。”
她這話,就是在為路在遠撇清。她是想告訴南汐,那些話不是路在遠告訴她的。
如果說以前南汐對路吳二人的關係還有一點點猜疑的話,現在聽了吳可欣講這些,她倒是打消了那一點點的疑慮。
像吳可欣這種性格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路在遠的情人,雖然她不會肆意張揚,但她也絕對不會跑到原配麵前來洗白示弱的。她費這一番口舌,大概也是不想把自己扯進莫須有的三角關係裏吧。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話,改天我請你喝茶。”南汐表示接受了她的解釋。
吳可欣挑了挑眉,風情萬種地笑:“你現在可是身份不菲的路夫人,智美廣告的副總裁呢,隻請我喝一杯茶,會不會太小氣了一點兒?”
“好吧,我請你吃飯,餐廳由你來定,這樣可以了吧?”南汐也輕鬆地玩笑。
“我可記住了,你不能爽約噢。”
言罷,吳可欣將南汐送出大門外,為她攔了一輛出租車,看著她離開了。
南汐坐在出租車上,司機問她要去哪裏,她原本打算報出裴家的地址,馬上去見一見裴夫人。可是轉念一想,就這樣闖進人家家裏去,實在是太冒失了,她還是先打電話約一下時間,準備一份禮物,然後再登門拜訪吧。
畢竟要去見的是長輩,而且自己有求於人家,禮數不能缺的。
於是她乘出租車回家去了。
一進家門,她就看見南河的房間裏有大夫忙碌的身影。她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麼大事了,鞋都來不及脫,就衝進苓苓的房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芬姐急忙過來安慰她:“你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大事。剛才我坐在這裏看書,一不小心睡著了。南河自己起來去廁所,將手上的吊針拔掉了,我給大夫打了電話,讓她重新來給小河紮針。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哦......”南汐長出一口氣,反過來安慰芬姐,“不要緊,她經常有出奇不意的舉動,不怪你。再說了,你隻是讓她多紮了一針而已,你看看我這個當姐姐的,把妹妹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你別這樣自責,怎麼能怪你呢?”芬姐歎氣,當著醫生的麵,她又不好多說什麼。
待醫生離開後,芬姐拿了兩張凳子放在南河臥室的門口,拉南汐坐下。她給南汐遞了一杯熱茶,然後問她:“怎麼樣?裴天鳴怎麼說?”
南汐搖頭:“真是一隻老狐狸,我白跑了這一趟。他說,他很同情我的遭遇,可是他也要顧慮到自己女兒的感受,而且他們家的家事,最後都是他夫人說了算。”
“這麼說,你還要去求裴嬌倩?還要去見裴夫人?我的天哪!那一對母女,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芬姐都替南汐頭疼了。
南汐從門裏望進去,看著床上木然的妹妹,咬了咬嘴唇,說:“隻要她們能幫我這一回,什麼樣的侮辱我都忍得下。南河如果不能好起來,我留著再多的自尊,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