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告訴了你,我下次就不會生氣了嗎?”
管雨辰其實也煩陳明,以前兩人隻是做個普通朋友,陳明偶爾會說點讓人誤會的話,但都說得十分討巧,管雨辰當聽不懂一笑而過就算了。
然而近來陳明的目的越來越明顯,過去就算布蘭登還沒出現,管雨辰也不打算和這人在一起,更別提現在已經有了這個大可愛了。
他認真想了想,鄭重道:“嗯,你下次就不會為這個人生氣了。”
布蘭登頓時就被哄好了。
他長臂一伸,將管雨辰抱了回來,低頭先把剛才欠下的晚安吻補上,兩人親了一會兒,布蘭登才放開他,額頭抵著對方的額頭低聲說:“對不起,我以後會小心,不會再冷暴力你了。”
管雨辰心裏甜絲絲的,氣氛大好蠢蠢欲動想幹點什麼,伸手在大可愛的小可愛上亂摸一通,但馬上就被當場抓獲。
布蘭登呼吸都厚重了些許,語帶警告道:“不行,地方不行。”
“我們小心一點。”管雨辰不依不撓。
布蘭登這人就像錢龍說的那樣戀愛腦,一根筋,但是相對於大部分外國人,他本人還是挺傳統的。
要是現在這件事發生在他自己家裏,房間隔音效果很好那就算了,保管不用管雨辰說什麼自己就能先動手,可是在管雨辰這屋,連管劍書偶爾咳嗽的聲音都能聽到,他實在無法在管雨辰的父親眼皮底下幹這事兒。
況且隻要一想到等明天管雨辰清醒過來,準能把自己害羞得翻臉不認人,多大的穀欠望都得壓下。
他用力揉了揉管雨辰的頭,哄他趕緊睡覺,說完自己先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管雨辰簡直晴天霹靂,要不是兩人貼得極近,布蘭登暴露了自己懷著同樣的小心思,他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吸引力了。
第二天一早,鬱悶了一晚上的管雨辰並沒有像布蘭登想的那樣翻臉不認人,大概得不到的都是最渴望的,頂著晨伯伯起床,管雨辰一大早就覺得煩躁不已。
布蘭登取笑他不喝酒也醉了,被穀欠求不滿的管雨辰抓著揍了一頓,於是等倆爸爸送完天天上學後,布蘭登給管劍書發了條信息,說要帶管雨辰回公司商討一下接下來的活動,隨後便借故將管雨辰載到了自己家,把昨天未完成的事情給做完。
管雨辰總算在清醒的時候完成了這項工作,大概是身體比記憶多了兩次經驗,完事後沒有任何不適,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但布蘭登不在這方麵慣壞他,他有長遠的目標,想和管雨辰一直做到七十歲,要是他願意的話,再過兩三年他們還能考慮多要一個小孩,天天一個還是有點寂寞了,因此過早耗空自己的身體並不在他的計劃中。
不過兩人在衝澡的時候免不了又是一番幹柴烈火,結束後時間已經過了正午,兩人在家裏隨便煮了個麵條解決饑餓,布蘭登在樓下酒窖拿了瓶桃紅葡萄酒,剛把酒亮出來,管雨辰就敲響了警鍾。
難得一次在清醒時做了一次,管雨辰不想再斷片了,他一臉嫌棄地看著那瓶酒,滿臉寫著拒絕,“我不想斷片了,你別來荼毒我。”
布蘭登笑了笑道:“試試看吧,反正家裏就我們兩個,喝醉了也沒關係,我習慣了。”
被管雨辰瞪了一眼,布蘭登又說:“我會控製好你的酒量的,不讓你喝醉,之前不是說了要練習嗎,正好來練練。”
說完他把酒瓶亮給管雨辰,道:“你看,這是我們相識那一年我釀的酒,特意做來紀念的,隻做了三百瓶,現在我手上隻留了一百瓶了,真的不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