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頭疼,這小子生來就是折騰自己的!

“小耀!”暗暗加重了語氣,其實零距離相處一段日子,忍足發現,這小子完全就是個‘欺軟怕硬’的!

“切~~”果然,對上忍足稍顯不滿外帶著‘壓迫感’的視線,小耀轉頭,避開了他,但嘴上還是不認輸,“哼!難道你敢說,打得過魔王叔叔?還是說,你真不怕媽咪被狐狸舅舅拐跑?”稚嫩,卻透著早熟,語氣上揚!

越分析越得意,小耀真覺得自己不愧‘天才’致命,這麼深奧的問題,都被自己想到了,可憐啊……這個臨時‘爹地’,果然太不華麗了!

怪不得,跡部爹地隔幾天就要對著他吼上幾句‘忍足侑士你這個不華麗的家夥’!

(忍足:跡部!你教壞我兒子啊!跡部:啊嗯!你沒聽臭小子也叫我爹地?嗯哼!忍足侑士,你果然不華麗!)

被這小子的話說得一愣,轉而笑了,沒有了鏡片遮擋的桃花眼,甚是魅惑!

“嘛~~我就知道,小耀是擔心爹地了?嗯?放心,你媽咪會回來的!一定會的!”

“哼!”小耀看著忍足侑士一副‘不爭氣’的樣子,不禁氣結,“切!我當然知道媽咪會回來啊!可是,到時候,也是我媽咪回來……至於,你老婆會不會回來,那就說不準了!所以,才說你——笨嘛,真是太不華麗了!”

還沒說完,逃也似地,跑了!

“……”忍足,囧,默!

臭小子,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

亞久津仁,可以直接忽略!(作者:喂喂,小狼,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魔王殿下?)

再者,如果不是早就搞定了仁王雅治那隻狐狸,你以為我會放心讓他照顧語幻?

何況,立海大的紳士君……柳生比呂士,是輕言放棄的人?

所以說,忍足侑士,是在耐心地等待……卻也是積極地等待,被這頭狼盯上了的‘獵物’,輕易逃脫得了?

……

“喂?嗯……哦?有這事兒?說說……嗯……嗬嗬……嗯,我知道了!”-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美作玲放下電話,對著道明寺,笑得詭異!

“誒?玲!你幹嘛對道明寺笑得……呃……那麼曖昧啊!”

香澤緒,真是個好奇的孩子!

可是……曖昧?

“切!白癡!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對本少爺曖昧了?明明是笑得那麼惡心!”

道明寺,一如既往地炸毛!

當然,一年前接手財團後,其實穩重了不少,可是這麼吵吵鬧鬧,還真是他和小緒之間的愛情樂趣!

“什麼?道明寺!你豬頭啊!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怎麼會是惡心?明明是曖昧,是曖——昧!”

小緒氣憤,這家夥就不能好好說話?非得用吼的?

(作者:話說,小緒啊,乃也吼得挺起勁兒啊!小緒:哼!他都吼我了,難道還不許我吼他!)

其實,這個時候,美作玲早就後悔了……沒事幹嘛鬧這兩個‘白癡’!最後囧的永遠都是自己!還真是不記教訓啊!

敢說我和阿司……曖昧?虧你想得出來!

香澤緒,不得不說,你是比牧野杉菜更強悍的存在!

還有,阿司……我那時笑得相當詭異、詭異啊!

惡心?也就你這詞語匱乏的人才會那麼形容!

然而,三十六計……

瞧著美作不動聲色地轉移陣地,小緒眼疾手快,抓住了:

“美作玲!你不許走!不說清楚,你今天就別想著溜!”

“喂!白癡!你抓著他的手,做什麼?快放開!拉來拉去的,你給本少爺放開!”

道明寺,吃醋了?還真是無聊透頂的醋啊!

美作玲,站在這兩個極品中間,無語問天!

‘老天爺啊!你快把這兩個外星人收回去吧!要不……降一道雷把我劈了也行!’

“小緒啊!你先放開!”要不阿司不把我撕了,也該用眼神把我射死,“我剛才用錯眼神了,你要原諒我——真的!”

哎,不是他美作玲不堅持立場,總之,這三年來,類似‘玩火自焚’的事兒發生的還少嗎?

“……”小緒怪異地盯著美作看了一會兒,確認他是‘真心’承認錯誤,才放手!

當然,期間,還伴隨著道明寺一遍又一遍的‘白癡’!

“咳咳!”真受不了這兩個家夥,果然自己該學著總二郎修身養性、或者幹脆向類討教如何自閉,沉默果然是金啊!

(作者:話說!美作君,乃剛才引火自焚……並不是因為多嘴,你是笑得——曖昧啊!所以啊……不要大意、不要鬆懈地加入麵癱的行列吧!)

最後,聽完美作玲的敘述,道明寺沉默了!

小緒也不是真無理取鬧的女孩兒,她更不是真那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