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用自己做例子告訴這人怎麼去定義感情,實在是羞人了一些。
“哎……情劫太重,所以一個個都成不了仙啊!”喬苓一邊啃蘋果,一邊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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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青第二日足足睡到中午才起來。第一是昨日晚上經過喬苓出意外這一事,實在是讓她累得不行需要好好睡一覺;第二則是昨夜她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那夢雖然連個前因後果都沒有但是她就是不願意起來。
夢裏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隻能從穿著上看到自己是古時候的人,還是個孩子。然後周圍全部是寬闊的樹林,有一些相對寬大的平坦草地,有藍藍的湖麵。最重要的,是有許多的小動物都在陪她玩耍。
出生在城市裏的孩子,誰沒有過小動物圍在自己旁邊,最好還把花環叼過來的幻想?她自然沒有免了俗,於是這夢境,她就幹脆不想起來了。
更別說,這些小動物裏還有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白狐狸,一直一直繞在她的旁邊。她還是第一次遇見眼睛是金色的狐狸,她拍手喚它,後者會像聽懂人話一樣走過來,然後要麼蹭她要麼舔舔她的手。
“你看你,眼睛彎彎的好像會笑一樣,叫你笑笑好不好?”夢裏的小人兒還抱起那隻狐狸,這樣對它說。
夢境到此嘎然而止,周青青醒來,也不知道為何總有種想繼續做夢的感覺。
不過周媽媽並未讓她睡太久,連揣帶拉的還是把她拉了起來。從某種意義上說,自幼工作者需要比別人多更多的自律和耐心,不然遲早要去喝西北風。
“青青,你起來先給我出去買包糖,買瓶醬油,然後回來再寫。我下午老同學聚會,現在就得去理發店吹個頭發。”
周青青說了句“好”,拿著零錢就往外走了出去。“笑笑,笑笑。”她想起夢裏的這個名字,不自覺一邊笑一邊讀了出來。真不知道這個夢要不要告訴一下唐笑,她居然和一隻狐狸重名了。
“青青出來了啊,你媽媽呢?下午一起打麻醬啊!”快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一直和周媽媽是麻將搭子的李家阿姨看到了她,對她打招呼。
“我媽媽下午去同學會,阿姨你要再找人了!”
李家阿姨“哦”了一聲,然後打趣她:“青青你媽媽昨天贏了我兩百多塊呢,我今天本來還想贏回來呢!被她逃了。不過啊,阿姨今天早上把那套空的房子租出去了,嘻嘻,也算不輸錢了。”
周青青愣了一下:“啊?那房子,真租出去了?”
李家阿姨臉色一下子就有些不太好,但街坊鄰裏之間的誰好意思撕破臉皮?特別是自己這房子本來就不怎麼幹淨。於是她臉沉了也就三五秒,然後又笑嘻嘻說:“這房子怎麼不能租啦?青青你好歹是一個大學生怎麼那麼迷信?人死了就是死了,哪有什麼神神鬼鬼的?”
人都這樣說了,周青青也自然順著說下來:“這個是的,這個肯定是的。”
李家阿姨是會看臉色的人,周青青這樣一說她心情也就好了起來,於是又透露了一些:“青青我告訴你哦,這次來租我房子的是一個姑娘,看上去你比大一點點,很漂亮的。而且那個姑娘心海特別大,我可沒有騙人家,對她說了這房子以前出過事,有個房客在裏麵自殺了。她還鄙視我說唯物主義世界觀下哪裏來這神神鬼鬼的東西。你說,是不是心夠大的?”
周青青:“……”
李家阿姨說也說完了,麻將搭子的行蹤也打探完了,也就沒有了再說下去的心思。她就隨意的說了句在她看來無所謂,在周青青看來簡直是晴天霹靂的話,然後就留下了一臉目瞪口呆的周青青瀟瀟灑的走了。
她說,“那個姑娘名字倒是蠻好聽的,叫唐笑。”
周青青立刻小跑到周家阿姨看不到的地方,拿起手機,撥通了唐笑的電話。“接電話,快點接電話……”她一邊說,一邊急得來回小步的走。
大概二十幾秒之後,清冷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青青,找我有事嗎?”
周青青開門見山問她:“你是不是租了我們小區的房子啊!15號的,一樓的那家?房東姓越但大家還是習慣叫她李家阿姨的?”
“是啊,早上剛電話約下的。阿姨通過微信讓我現場看了房子,不錯。想著你又在隔壁,不是也能沒事來找你吃個飯嗎?”
“快去推掉啊,這房子不好的。”
唐笑噗嗤笑了一聲:“你也信這些啊?唯物主義啊青青,不就是以前有個房客自殺了嗎?阿姨都清掃幹淨了沒事的,房租又那麼便宜不是?”
周青青急的跺腳:“不是不是,笑笑姐你聽我說啊,除了這個房客之外,又來好幾個租進去的都生病什麼的,然後各種倒黴。笑笑姐,你聽我話,不要租這間了。我們換個地方,或者我替你找個地方,好嗎?”
唐笑又輕聲笑了一聲,比方才長了一些,也依舊清冷如同山泉那般讓她有種微醉的感覺。隨後,這人笑完了,才打趣她:“青青你這是關心我?”
周青青沒反應過來,回答她:“當然啦,你是我朋友我怎麼不會關心你?笑笑姐,換一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