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耶律華雄咱們前文書說過,是耶律家族的私生子,叔叔不疼奶奶不愛的主。獅嘯城的城主可不像其他城主一樣,都是老皇帝耶律浩天的子嗣們,獅嘯城的曆代城主和皇室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第一任城主是開國皇帝的結拜兄弟耶律狂戰,為耶律家族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才被耶律家族的老祖宗賜姓耶律,分封到獅嘯城,世代傳襲,並立下祖訓除了每年的進京述職,獅嘯城耶律一族不得擅離城池,否則將失去世襲的權利。
因為獅嘯城的位置關係,所以一直保留著自己獨立的軍隊——狂獅軍,世代守衛著耶律王朝中土和西域的邊境。狂獅軍團是耶律王朝的開國鐵軍,凶名赫赫,耶律狂戰一族自從駐守獅嘯城,已經百餘年沒有戰事了。
沒有戰爭,又不能離開駐地,獅嘯城的曆任城主除了播種再也找不到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可做了。百餘年下來,獅嘯城的耶律一族比皇室一族還要枝繁葉茂,所以一個私生子的的尷尬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陽天意跟在耶律華雄身後好奇的看著古代的大城市,寬敞的主街道足夠四輛馬車並排行駛,不過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是走在兩邊,經過耶律華雄解釋,陽天意才知道中間是官道,供那些達官貴族走車馬的,普通人士不能走的。
街道兩邊是兩排店鋪,賣布料、賣衣服、賣金銀首飾的什麼都有,看的陽天意眼花繚亂。和主街相連的是一條條小巷,鋪著與主街道一樣的青石板,整齊古樸,每條巷子中間都有一口石井,巷子兩邊是一戶戶人家。
“包子,剛出籠的大包子”“賣肉,賣肉,現宰的豬肉”“青布、紅布、藍布、白布還有百花布,走過路過別錯過啊!”……
“耶律大哥,我們走了這麼久怎麼沒看到酒樓啊!”陽天意好不容易進城一趟,少不得要去大酒樓見識一下古代的菜肴,比如佛跳牆、八寶鴨什麼的。
“酒樓可不在邊上,還要往裏走,再走差不多半個時辰就到了。”耶律華雄隨口說道。
“啊!還要半個時辰,我們叫輛馬車吧,好不好?”陽天意實在是餓壞了,走了半天竟然還是在城邊上,在天上的時候也沒見這獅嘯城有多大啊。
“叫輛馬車?怎麼叫?”耶律華雄好奇的看著陽大公子。
“就是叫輛馬車把我們拉過去,給人家錢不就好了?”陽天意這是出門坐出租坐公交坐慣了。
“喔,其他地方還有做這個生意的?我怎麼沒聽說過?”耶律華雄聽完一愣,那些有馬車的不是達官貴族就是富豪商賈,誰吃飽了沒事幹趕著自家馬車出來拉活。
“啊!有啊,我以前出門都是坐車的”陽天意也是一愣,不會這個時候連馬車行都沒有吧。
“那實在不巧,我們這裏可沒有做這個活計的。”耶律華雄也是心中鬱悶,心說自己被關了幾年,外麵變化可太大了。
“喔,那算了,我們還是慢慢走吧。”陽天意失望的說道。其實以自己的功夫,跑起來比馬車不知要快上多少,再不濟還有小白,但是大白天的,為了吃飯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展輕功狂奔,別人還以為抽風了呢,再者自己和小白的人鶴兄弟組已經夠吸引眼球的了,還是低調一點好。
不知道是因為城裏女人太多實在看不過來,還是因為肚子餓了沒有力氣,小白也是耷拉著腦袋跟在陽天意後麵,不見了剛進城時的那股新鮮勁。
“耶律大哥,你之前說你也是混過江湖的,你以前叫什麼啊?”陽天意一路上和耶律華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間倒也過得不算慢。
當日頭快晌午的時候,陽天意終於來到了一處豪華大氣的酒樓——獅嘯大酒樓。但凡以城市名字命名的酒店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店,酒店背後在上麵也多多少少有些關係,這是陽天意的以往的經驗,不過之前城門口的遭遇讓陽天意知道,經驗也要經得起考驗才行。
“耶律大哥,這獅嘯大酒樓不會是城主府的人開的吧!”陽天意試探著問道。
“還真是!”耶律華雄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這算不算獅嘯城最好的酒樓?”陽天意又問道。
“沒錯,這裏有獅嘯城最好的廚師和最好的雅間。”耶律華雄解釋道。
“好,今天我們就吃這家了。”陽天意大手一揮說道,自己現在可有的是錢,不奢侈一下那真對不起自己。
“陽公子,你自己上去吧,我還不餓。”耶律華雄尷尬的說道,這個酒樓雖然是自家的產業,但是吃飯依舊是要付錢的,最主要的是自己一直都是囊中羞澀,若不是陽公子的身份自己也不會帶他到這裏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