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班生打敗。

這樣一來,實戰課上竟然有些人在暗自祈求自己能和居翰墨排到一隊。

而第二次課上,居翰墨和紀雨澤的表現卻大大出乎意料。被抽中和居翰墨一組的人來自丙班,這位同學一開始聽到自己的對手是甲班生,嘴角就耷拉下來了,然而後麵緊接著跟著的就是居翰墨的名字,他一下子兩眼放光,臉上因為短時間內經曆大悲大喜,形成了特別奇怪的表情。

他也覺得居翰墨名不副實,不過他同樣十分謹慎,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隻可惜他和居翰墨的實力相差太多,盡管他已經做好了準備,還是在幾分鍾內敗下陣來。

這下子,很多人都明白了雖然居翰墨在第一堂課上輸了,但他的實力依然不容小覷。

紀雨澤這次倒是好運氣,對手是個辛班生,雖說排在癸班前列,但都是吊車尾的兄弟,沒什麼太大區別。

他上台去,隻用自己擅長的太極劍法就把對方打敗了。

因為這次他沒有秒殺自己的對手,所以倒是讓很多人認為先前他打敗居翰墨可能就是靠運氣。

不過雖然其他人都不再把注意集中在他的身上,可是徐景陽和褚榕作為和他接觸最多的人卻不認同這種想法。

那次比賽讓褚榕認定了他是個使劍高手,三天兩頭拿著劍法秘籍過來和他探討。

對於這些密密麻麻寫滿了文言文、間或穿插著幾幅插圖的秘籍,紀雨澤其實根本看不懂。不過他的眼力不錯,若是褚榕在他麵前使出某個劍招,他能很輕易地看出招式的弱點,並適當地提出修改建議。

在這種情況下褚榕倒還沒什麼,徐景陽這個腦洞大的原本就在懷疑紀雨澤的身份,此時更是猜測他是哪個不出世的修真世家的後輩,並由此腦補了幾十萬字的扮豬吃老虎式打臉爽文。

不過徐景陽雖然平時不著調,但不代表他對成績不在意,所以在臨近考試的這段日子,他同樣很努力。

這下有了聞煜幫忙劃出的重點,他和紀雨澤複習起來簡直事半功倍。

他甚至十分激動地握著紀雨澤的手,說:“你看聞執令者對你這麼關照,你是不是該報答點什麼回去?”

紀雨澤抽回了自己的手,冷靜道:“我覺得人家執令者比我富有。”

他可是個一窮二白的煉氣期小修士,仇富著呢!

徐景陽歎了一聲,道:“嗐,俗話說‘千裏送鵝毛,禮輕情意重’,不拘泥於形式,心意到了就行。”

紀雨澤回答:“想送心意,也要看對方的喜好。若是送錯了東西不怕弄巧成拙?”

徐景陽皺眉,摸著下巴思索,“這倒是個問題。哎,反正現在忙著期中考試,等考試結束後再想送禮的事吧。”

紀雨澤敷衍地點點頭,隻要能把徐景陽糊弄過去就行。

這畢竟是一年級新生的第一次正式考試,先前的月考都是在原班級中進行考核的,而這次卻是把所有新生的順序打亂,隨機分配考場。

每個考場中固定坐二十名學生,兩位金丹真人監考,確保了絕無作弊可能,同時走廊中還有不定時巡邏的執令者。

考試前,學生身上所有的儲物裝置都不能帶入到考場中,而且這次考試下發的試卷都是打印出來的,學生隻能手寫答案,無法像玉簡刻錄那樣用神識答題,大大增加了他們的答題時間和難度。

雖然在考試的前幾天就從老師們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但在真正看到紙質卷子時,考場裏還是傳來了一陣歎氣聲。

這裏麵,唯有紀雨澤表情絲毫不變。看著手中的卷子,他的眼中還流露出了懷念。這麼傳統的考試方法,一下子讓他仿佛回到了中學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