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 王後雄 黃岡密卷有什麼區別?!

隻是麵對無字書的器靈,他卻不能表現出抵觸來。別看這位器靈個子小小的,看起來還沒巴掌大,但實力至少是元嬰。

他隻能說了一堆好話,言道前輩剛剛來到此地,正好趁此機會對此地熟悉一下,等著過兩天他拿到試卷,再讓前輩為他講解。

他的態度誠懇,話中又是一片求學之心,於是無字書器靈就沒繼續堅持,而是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回書中休息,你在學習上若有疑問盡可問我。”

器靈的身體在空中化為光點漸漸消散,攤開的無字書無風自動,書頁嘩嘩作響,須臾間自己合上了。

紀雨澤長舒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被緩刑了幾天,總算不是立即執行死刑。

可惜,他忘了身邊還有個瘋狂的舍友。

徐景陽在看到無字書器靈出現後就失聲了,隻能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茫然地看向前方,心裏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彈幕:我是誰?我在哪?這裏為什麼會有器靈?

雖然後來他稍微回過了神,但為了在器靈麵前展現出自己優秀的一麵,他依然克製著自己想要瘋狂尖叫的心情。

這下器靈消失,他總算能繼續逼問紀雨澤了。

“我要了解你和這位送你無字書的大佬之間的所有事情,立刻!”

這還是徐景陽第一次這麼嚴肅,比麵對期中考試還認真,“另外,我還想知道雨澤你是什麼時候多出來的未婚夫。”

他把“未婚夫”三個字說得特別重,紀雨澤心頭一抖,隻覺得小命休矣,這把可蒙混不過去了。

雖說紀雨澤隻是覺得這件事解釋起來很麻煩,所以才一直沒跟徐景陽和褚榕提,但是他隱瞞了兩位好友這麼大的事是事實。

既然已經被徐景陽撞見,而且對方都問到頭上了,他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於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講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有底線的,並沒有把聞煜就是自己未婚夫的事說出來。

但就算隻是這些內容,也足夠他的舍友歎為觀止的了。

徐景陽聽到最後眼睛都直了,待紀雨澤歎氣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長呼出一口氣,“這可比舞文弄墨裏連載的那些小說玄幻多了。”

紀雨澤側頭看了他一眼,明明最玄幻的是這個修真世界吧。

徐景陽倒是興致滿滿,“這麼一說,你的未婚夫應該是內門的大佬了!”

紀雨澤幹笑了幾聲,“應該沒那麼厲害吧。外院每年都能出來一個第一呢,這麼多年過去也有幾百個第一了。”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徐景陽不讚同道,“你可知道,每年外院的第一名都是內門眾峰爭搶的人選,這些第一一旦進了內門,基本上都會拜峰主為師,成為宗門的真傳弟子。能夠在外院的十年學習中拿下第一,這些人的悟性和資質無一不強,即便升仙無望,但是總是能達到元嬰的。”而元嬰已經是門派中比較高的戰力了,且有了申請靈脈做道場和收徒的權利。

徐景陽倒是不好高騖遠,他坦言道:“我若是能達到元嬰,也便夠了。”

然後他又開始問道:“對了雨澤,你的未婚夫是哪個峰上的?你可以跟著他一起啊,等以後進了內門,既是師兄弟又是道侶,多方便。”

紀雨澤被徐景陽問得身上的汗都要下來了,他清楚徐景陽在打聽消息方麵有多厲害。雖然他自己說是外院第一有幾百個,但要是分到每個峰頭上人數可就不算多了,誰知道徐景陽會不會根據他說的信息分析出他的未婚夫是聞煜啊。

他隻能遮遮掩掩道:“我沒見過他出手,而且我們見麵的次數並不多,所以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