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3 / 3)

文清點點頭,若有所思。

“可是為什麼現在真真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一些低級錯誤,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受過良好高等教育,並曾經在事業上取得成就的女人。很多時候,倒是很像潑婦。”

“淩悅,你別這麼說她。”文清覺得這樣有些不妥,真真是林墨身邊的人,再不好,也是因為對自己有敵意,換做自己,怕是做的更多。

淩悅皺皺眉,“清清,你不覺得,真真的情緒有些失控嗎?很多時候,她很難控製自己的情緒。”

“淩悅,這是什麼意思?”文清有些怔住了。

“我查過,真真在英國留學時患有曾經患過嚴重的抑鬱症,我懷疑,她的抑鬱症沒有根治。”想想覺得有些殘忍,“而你,大概就是那個刺激她的病因。”

“我?”文清睜大眼睛,滿是震驚。

第五十八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8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知道林墨帶真真去哪個醫院了嗎?”

文清茫然搖頭,這一切已經超出了她的接受能力之外。

“安思定。”

淩悅的話猶如一把大錘,在文清的心口重重的錘了一記,安思定是S市最好的一家精神科療養院,裏麵有最好的心理醫生,有最先進的醫療器械。

“淩悅,我能不能一個人待會兒?”文清的沙啞的聲音裏帶著一點鼻音,眼神裏滿是乞求。

淩悅回應文清一個暖心的微笑,拍拍她的臉頰,掏出手機放到枕頭邊:“手機給你,有事叫我。”然後轉身輕輕掩上門。

“她睡著了?”蘇揚遞給淩悅一杯水。

淩悅接過來喝一口:“你一直在這裏?”

“嗯。”蘇揚點點頭,往裏麵靠了靠,“坐。”

“幹嘛一直坐這裏,我們蘇大醫生不該很忙嗎?”

蘇揚似模似樣的晃晃腦袋,“你小子就損我吧,她怎麼樣了?”

“一個人待會兒。”淩悅翹起二郎腿,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根煙來叼在嘴裏,翻了半天沒翻出打火機來。

“這裏是醫院,你有點道德,回頭別說我是你學姐。”蘇揚一把從淩悅嘴裏搶過煙來,撅成一半,扔進垃圾桶。

“行行行,你的地盤你做主。”

兩人相視而笑,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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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把頭蒙在被子裏,腦袋裏一片混亂,終於,把手機握在手裏,翻到那個其實早已熟記在心的號碼,摁了半天,想想,又一個字一個字刪掉,再摁,再刪,最後泄氣的把手機放下。

是啊,她要說什麼?能說什麼?如果讓真真姐知道了,會不會生氣?他現在又哪有時間跟自己說些有的沒的?

默默地關注一個人,靜靜地期盼一份可能永遠也不會降臨的感情,不想讓對方知道,也不想對世人公布,在深邃的月光下,看得見對方若隱若現的身影,卻摸不到對方飄動的衣袂,聞得著對方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卻不去依偎對方溫暖的胸懷,這是怎樣的一種情感滄桑?摩挲著手上那隻鐲子,一直慶幸,在多少個難熬的時刻,它一直陪伴著自己。

悠揚的卡農鋼琴曲響起,文清手忙腳亂的摁下接聽鍵,這是當時自己給林墨設的鈴聲,一聽就知道是他。

電話裏一片靜謐,好久,文清覺得心快跳到嗓子眼了,才聽到那頭幽幽的歎息聲。

“老哥……”

“丫頭,不會怪我吧?”

“誒?”

“這樣子逼你回來幫我。”

“沒關係。”

“真真的情況,淩悅是不是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