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卻沒再問什麼。
“你們別說什麼信不信的了,”鳴人伸手掏了掏耳朵:“佐助,也到晚飯時間了,我們今晚吃什麼?”
佐助看了源世平一眼。
源世平:“你們別考慮我,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就先走了。”
看著源世平帶著他的下仆走遠,鳴人忍不住說道:“怎麼感覺他這人神神叨叨的。”末了,鳴人吐槽道:“而且他問了你問題等你回答了,他卻沒說自己怎麼想。”
“他不回答也無所謂。”說到底,佐助也不在意對方是不是真的信仰鬼神。詢問他那個問題也隻是氣氛恰好,順勢而為,佐助看著幾人問道:“不是說餓了嗎?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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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發的前幾天,源世平要進行一場大型祭祀,是出行前的祈福,有鑒於這次的出行事宜非常得重要。佐助曾聽人說,現在的小世子,也就是源世平,在得到世子的身份後向大名提了很多宗教方麵的建議,本就宗教氣氛濃厚的幽之國,近幾年在這方麵更加鼎盛了。
那場大型祭祀佐助幾人隻是遠遠地看了幾眼。
等到出發的那一天,排場尤為盛大。在舉國人民的送別中,源世平的車隊緩緩駛出幽之國城門。
源世平的馬車是最為豪華的一輛,在車隊的正中間,自然也是保護的重點。而另外幾輛馬車上,放了很多貴重的東西。同時守衛眾多,有數個忍者隊伍暗中保護。而佐助他們的隊伍,則是放在明麵上的,源世平給他們分了一輛馬車,而這輛馬車行在源世平馬車的旁邊,同時,佐助也時不時會被源世平叫到自己的馬車上,美其名曰,談心。對方十之八九是想要借此向木葉忍者示好,尤其是……宇智波。
佐助清楚明白,自己的實力現在還不足讓人厚待——在他初次參加中忍考試就盯上他的大蛇丸是個例外,在不清楚宇智波和不熟悉他的人眼裏,自己作為宇智波,最值得拉攏的價值,是他作為宇智波族長次子的身份。但是這種刻意的示好,又無法輕易推拒開來。再者,也不好推拒。對方同時也是火之國大名的兒子,將來繼承火之國的可能性很高。而火之國又和木葉處於合作關係。他可以不把他當回事,但又不可以把他太不當回事。
這次的行程所耗費的時間相對起最開始他們趕到幽之國,要長得多。首先,路線不同。他們趕路的時候,是挑選最短路徑的,是否經過城鎮,住宿條件是次要的。但是這一次,隊伍卻是把他們的次要條件當作更加重要的條件來考慮路線的。因而整體上繞了很多的路,再者,他們趕路的時候使用忍足,雖說因為時間不緊迫並不匆忙,還有很多的休息空餘,但是這次這麼長的車隊,卻是明顯地拖慢了速度。
因此,在經過兩周的趕路,隊伍卻隻前進了他們來時六天的路程,佐助並不覺得奇怪。
後悔也沒法了,該說後悔也無用,就算重來一次也隻會這樣,這任務本就是指定他的。隻是浪費的時間實在太多。恐怕等趕到火之國,起碼得經過兩個多月。
佐助由衷地覺得這種長時間任務堪稱對生命的浪費。他這一周的時間,除了冥想,還有被源世平拖到馬車上聊天,沒做什麼事情。外圍有人突襲過,但是很快就被守衛,還有暗地裏保護的忍者隊伍解決了。他們壓根什麼都沒做。
看著在馬車裏因為沒法鍛煉憋得難受,正窩在馬車角落裏坐仰臥起坐的小李,端坐著冥想的寧次,看書的小櫻,每天都在擦武器的天天,還有打哈欠的鳴人,佐助覺得,真的不能再這樣浪費下去了。雖說冥想也是一種鍛煉,但是想到接下來的兩個月,都是這樣,他就覺得有些不耐煩。時間緊迫,容不得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