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攥得越發緊了起來。
他是讓我活了下來。但他也什麼都沒告訴我。
那是個笨蛋。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看待他了。無法恨又無法不恨。
“自我犧牲……這就是忍者啊!沒有沐浴在陽光下的機會……是藏身在陰影中的功臣,從古至今,這就是忍者的本來麵目。”
佐助聽見了團藏的話,但卻並不認同。
忍者就該自我犧牲?憑什麼?
人有時候願意為了他人犧牲,但這是一種自我選擇,誰都不該幹涉。沒有人能強求別人犧牲自己。然而他卻說,忍者就該自我犧牲?
別開玩笑了。如果這就是忍者……如果這就是忍者,那不是毫無自我和幸福可言!他也是個忍者,他周圍的人也多是忍者,他所想要的是給周圍的人,包括忍者帶來幸福,而不是帶領他們在所謂應該的自我犧牲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憑什麼忍者不能幸福?
這是由誰來定義的?是團藏嗎?不是!
那麼就根本不用聽!倒不如說,即使所有人都這麼定義,那他也要改變它!
“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吧。”佐助看向被自己緊緊攥住的團藏,勾唇一笑。
“我記得寫輪眼裏有一個能力,叫做……嗯,是叫做伊邪納岐對吧?你一胳膊的寫輪眼,倒是很適合用這個忍術呢。”佐助眯著眼睛,歪了歪頭。
“但是那還要看你,能不能用它……”下一秒,聽了他的話後露出了驚愕神情的團藏在須佐能乎的手裏化為了碎肉和血液。
和宇智波對視,將是你這輩子犯下的最大的錯誤。佐助麵無表情地收起須佐能乎,轉頭往香磷的方向走去。剛走了兩步,卻又回過頭去,朝著那些血肉的地方放了個火遁,將那些東西都燒成灰。那些寫輪眼都已經無法回收了,他也不準備回收,就這麼化為飛灰吧。
這也是他最後能為這些寫輪眼做的事了。
“呀,我好像來晚了。”阿飛的聲音出現在不遠處。
佐助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你確實來得太晚了。”佐助抿了抿唇:“怎麼?和那些影交流得愉快嗎?”
“差不多吧。”阿飛手搗著臉上的麵具:“唉,佐助君你真是太壞了,竟然把人家的事情暴出來。害得人家都不能在最完美的時機酷炫出場了。”
“彼此彼此。”
“說起來,佐助君,你知道嗎?”
“什麼?”
“有人一直嗅著你的氣味跟過來呢。”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佐助瞥了阿飛一眼,轉頭走向香磷。“走吧。”
“把水月和重吾找回來。”
雖然任務完成了,不過副本還沒完全結束,佐助看了看天空,發現上麵出現了一個後續劇情倒計時。或許是還有什麼劇情要走走。大概是跟阿飛說的嗅著他的味道來的人有關吧。反正他也並不著急脫離副本。
帶著香磷走了一段路後。
“佐助!”
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佐助轉頭看去。
是一個粉色頭發的少女,大概是……小櫻吧。
“小櫻嗎?”
“你來這裏幹什麼?”之前宇智波帶土說的有人找他是指小櫻嗎?說起來,平行世界裏,他的隊友是小櫻和鳴人,既然小櫻來了,鳴人也可能來了吧。
“佐助……我要跟你一起走!我要脫離木葉!”
佐助看了小櫻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抱歉,我拒絕。”雖然不知道小櫻在打什麼主意,但是他能看得出來,她並不是在說真心話。
香磷跟在佐助背後,朝著小櫻做了個鬼臉。
“誒?”小櫻愣在原地,等等,這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樣啊!“等等啊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