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許小雪對大山學農很支持的,即便很多村民暗地裏嘲笑,說什麼考上大學了居然學習種田什麼的。不過許國棟和餘銀花心裏到沒有什麼,怎麼說都是正規大學生了,還是去北京上學,說出來也是這附近幾個村裏的第一回了。想著家裏的村狂,許國棟並不擔心錢的問題。
二零零四年的秋天,靖決的奶奶去世了,這個善良的老人,走的時候唯一的心願便是從小照顧長大的靖決成家立業,她在病床前拉著許小雪和靖決的雙手才閉眼。從那天開始,許小雪感覺到靖決在外麵的時候,冰山更厚了。可是她也沒有辦法,隻有在一起的時候,對靖決更好些。她總覺得自己心理上更加老成些,但是其實她偶爾也會對靖決撒了嬌什麼的。許小雪希望自己能給靖決幸福,而她也在靖決的身上找到了從前沒有的幸福。二零零五年的秋天,兩個人領了結婚證,在冬天的時候,許國棟餘銀花通知了一幹親戚朋友吃喜酒。許小雪見到了許久沒有見的親戚,以及從來沒有見過的靖決的雙親及他們現在各自的家眷。
雖然靖決的父母的出席,帶來了不小的尷尬,但是許國棟和餘銀花對著人情世故處理不一般,很快將尷尬化除。許小雪作為新媳婦並沒有隨著靖決那樣對著他的父母視而不見,而是很客氣和禮貌。許小雪明白見著一次是一次,怎麼說有些關係式割不斷的。不過,最後的時刻,還是發生了讓人鬱悶的事情。靖決的同母妹妹不知道是缺心眼還是被大人影響的,一直對許小雪冷風熱嘲,讓許小雪很鬱悶,這不過是第一次見麵罷了。許小雪對於小女孩的不禮貌笑笑就算了,可惜這種寬容卻讓這姑娘更加放肆,竟然說了對餘銀花不尊重的話,好死不死,又被靖決聽見了。一個小時後,靖決的同母異父妹妹和靖決媽媽一家人提前走了,剩下的父親這邊,一個七八歲的同父異母弟弟,父親和氣勢強硬的繼母,倒是很客氣。許小雪對這個繼母的感觀還不錯。
婚假並不太長,新婚後,兩人回到了各自學習工作的崗位,導師和同事對於他們早婚竟然沒有什麼驚異,紛紛道了喜。這之後,許小雪碩士畢業,她並沒有去研究所做研究,而是去了某軍工大學做了講師。這個決定,許小雪做得很爽快,她並不是很有天賦的人,在研究中葉沒有足夠的好奇心,不過是別的人勤懇些而已。所以去了大學,她覺得很好,而且這所有學校和靖決待得XX研究所不遠,來回不過五個小時。種種因素綜合,許小雪以後都被人稱作許老師了。
二零零七年的九月,許小雪在醫院生下了小小靖先生一枚,而大靖先生此時尚在北邊某所交流未歸,等到靖決回到家的時候,小靖已經能抬頭看人哭了。
“對不起……這幾個月我都不在……”
許小雪靠著靖決學著最近無聊看的韓劇裏的女主誇張的聲調說:“啊,我是很辛苦,要對我更好啊……”讓許小雪自己都笑了起來。半天才揉揉肚子對著靖決說:“生的那天是有點害怕……怕這樣的幸福太好而消失得快。幸好爸爸和媽媽都過來照顧我,恩,你去看看你的兒子吧,和你不太像呢。真是遺憾,要是和你很想似,小版的靖決天天扯著喉嚨哭張著嘴傻傻笑……想想就好期待呢。可惜……”
“你啊!”靖決臉上浮現了淡笑。“以後這樣的交流會什麼的,我會盡量不去的。沒意思。還遇到些不三不四的人!”靖決想起某教授的某女助手,臉瞬間黑了。
許小雪一看靖決這樣子,就知道靖決肯定是碰到纏人的女人了。想起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