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眼旁邊放著的茶經,於是學著以前電視上那些書法家那樣,在紙上飛快的寫上了幾個大字,寫完後,鄭重的端起白紙吹了幾下,又舉起來欣賞一小下,口中讚道:“嘖嘖……這……狂草!可真是名副其實啊!”倘若這不是我自己寫的字,看上一整天我也不會認出這字寫的到底是個什麼,像是畫符……哎!也怪我,太急於求成,就算再聰慧,一步就練到草書也是很難的……
算了,還是寫個楷書吧!於是乎,又蘸了點墨,一筆一劃的又寫了一遍剛寫過的字,寫完放下筆,又仔細瞅了眼我寫的‘楷書’,哎!看了又看,我這字啊!可真稱得上是一絕了……終於充分理解《還珠格格》裏紫薇麵對小燕子的字的無語了,那可真是‘怎一個歎息了得’啊!
撕了剛才寫的兩張,又重新鋪了紙,繼續寫著。哎!這紙怎麼這麼不結實一寫就破啊?哎!這墨也是,怎麼這麼多汁這麼黑,都印透墊在下麵的紙張了!還有,這筆怎麼這麼軟啊,都使不上力氣……就這樣,寫了撕,撕了再寫,當小惠進門時地上已是躺滿了被撕掉的某人寫的‘書法’。
小惠看到地上的狼籍呆愣了一會兒,而後又走到我跟前說:“菱兒姐姐,你在幹什麼啊?”看了一眼桌上的字又說,“姐姐在練字?”
我聞聲抬頭看著眼前人說:“你不是看到了……我這寫楷書呢!”這字怎麼那麼難寫啊!
“嗬嗬……姐姐小惠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也常看我家父兄寫過字,不過……姐姐你寫的楷書好像看起來不那麼一樣……”
“哎……你還說什麼不太一樣?直接說不好看多好!小惠,我發現你不誠實。”我出聲嚴肅的指責她不厚道。
“姐姐,我沒那個意思,就是覺得沒那麼好看而已。”小惠撅著嘴委屈道。
“好了好了,我這兒沒紙了,你去幫我弄些來。”指著小惠手上的托盤,問“這茶?是給我的嗎?”
“哦,是。”
練了好一會兒的字口好幹,我一把接過小惠遞給我的茶大口喝下去,“噗……小惠,這茶怎麼這樣燙……”
“都說了不讓你再這樣喝茶了,這回可好……”
“你還說,這……你看都燙出水泡了!”伸出舌頭給小惠看,“再說了,你姐姐我可是喝涼茶的,今兒這麼燙,你這小丫頭不厚道,都不告訴我!”
“姐姐,這都深秋了,還喝冷了的茶,不好,胃涼。”
“好了,你快給我拿紙吧。”哎,舌頭好疼,“哦,對了,再給我找一些燙傷膏。”
“什麼?燙傷膏?抹哪啊?嘴裏?”小惠吃驚的用手指著我的嘴說。
“哦,也是,沒法子抹。”真是的,這泡得什麼時候才能下去啊?
小惠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殘骸推門走了出去。小惠走後,我走到梳妝台前對著銅鏡看著我的舌頭,遭了,舌頭都腫的胖胖的,這還怎麼吃飯啊?哎。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這小惠,還敲門,直接進來不就行了?我沒有理她,繼續對鏡哀憐我的舌頭。不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來,我無奈,站起身走到房門前,打開門“小惠,你敲什麼……啊?八阿哥吉祥,奴婢給八阿哥請安。”他來幹什麼?
“起吧。”溫柔的聲音響起。
站起身,抬頭正好看見他瞅著我,臉上一紅,低下頭說:“八阿哥找奴婢有事?”
“哦,剛皇阿瑪傳你,我剛好在就順便告知你。”